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放任他们的,我会让他们知道,这家族的主导权,还是在我们手中。至于赵承父子,我会派人暗中监视他们,一旦他们有任何不轨的举动,我会解决他们一家的。记住,不管怎么样,现在他们还是我们一族的。”赵老太太冷静地说道。
“知道了,母亲。”赵匡垂首应道。
“好了,你去和你媳妇商量一下,准备一份厚礼吧,我到要看看没有我们大宅出面,他们能请到什么人来赴宴。”赵老太太讥讽地说道。
“是,母亲。”赵匡恭敬地行礼,退出房间。
次日,赵匡就收到了赵崔氏命人送来的请来,看到上面写着九月初十设宴,他惊住了,“不是说状元楼的宴席很难定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赵老太太不觉得意外。
赵匡皱眉,“赵承家这么有钱?”
“崔瑜君是崔家的嫡女,李筱雅是李家的嫡女,虽都是旁支,但都带着十里红妆嫁进来的。”赵老太太说道。
“母亲,您该早告诉我这事的。”赵匡略带埋怨地道。
“现在知道也不晚。”赵老太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么多年赵承家躲在庄子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是不想人打她家钱财的主意,你少盘算那些,崔瑜君不是好拿捏的人。”
“母亲,不说我为官需要四处打点,妹妹在宫里,她也是需要打点的,这没有钱,寸步难行。”赵匡知道该怎么打动她。
赵老太太闻言,没有立即回应,良久,缓缓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但要记住,毕竟是同族,别做得太过份,不要让人抓住了把柄。”
“母亲放心,儿子知道怎么做。”赵匡退了出去。
转眼就到了九月初十,赵望舒随家人去到了状元楼。
巳时正,陆续就有客人持请柬来了。
赵望舒是未出阁的姑娘,没有出面待客,坐在雅室中喝茶,当赵胤把肖滨带着她面前时,她愣了一下,这两人怎么会认识?
“妹妹,这是我的好友肖......”
“赵姑娘,我们又见面了。”肖滨不等他介绍完,就笑道。
“你们认识?”赵胤讶然问道。
“观莲节时见过。”赵望舒屈了屈膝,“肖公子是观莲节诗会的魁首。”
“以南涧的才学,能得魁首是必然的。”赵胤笑道。
“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称有才学。”肖滨笑道。
这次秋闱,他考了第五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