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可是七夕节,也是情人节,有情人双双对对,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孙立私下是六皇子的幕僚。”云灏淡然道。
赵家华和孙立凑一起,或许不是私情。
赵望舒满脸嫌恶地道:“他那样的人,也能做幕僚?”
“你很了解他?”云灏眼神有点危险。
“不熟,就是呢,他和赵家华的表姐刘书清走得很近,观荷节时,他和一位柳姑娘含情脉脉,这样脚踩两......”
“不对,我看到的就两个,谁知道我没看到的有几个,这样连情感都做不到专一的种马男,智商堪忧,让他做幕僚,迟早完蛋。”
云灏的目光变得柔和,“我的望舒真乖,眼光独到。”
次日,襄正郡王府传出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就是王侧妃有了身孕,坏消息就是郡王妃小产了。
姚山栀说完这事,感叹了句,“一个喜讯,一个噩耗,人生的悲喜总是在转瞬之间。”
赵望舒咽下糕点,道:“都是命运的安排,无论悲喜,我们都要坦然面对。”
“月儿,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去你的。”
两人说笑了一会,赵望舒又好奇地问道:“郡王妃怎么会突然小产?”
“听说是意外摔了一跤,导致小产。不过,具体原因也不清楚,郡王府里的人都讳莫如深。”
“她身边那么多人伺候,还会让她意外摔跤,细思极恐啊。”赵望舒摸着下巴道。
“后宅之中龌龊多,这种事数不胜数。”姚山栀习以为常地道。
“太令人害怕了。”赵望舒抱了抱自己,仿佛被吓着了。
“月儿,云大人家很干净,你不用担心。”姚山栀说道。
赵望舒笑了笑,“栀子,你的亲事,公主是怎么打算的?”
姚山栀耸耸肩,“小时候,我曾说过要嫁给靖边侯府家的小儿子谭黎。”
“现在还打算嫁给他?”
“不知道,很多年没见了。”姚山栀拿过一块糕点往嘴里塞。
“栀子。”赵望舒抓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他不在了吗?”
“他十二岁上战场,十四岁战死,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伤心了,我过得很开心,对不对?”姚山栀眼中含泪地笑问道。
赵望舒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眼神里满是安慰和疼惜。
她对姚山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