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放弃吗?”
男子仰天大笑,“我主子的名字,岂能让你们知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郝时挥手示意手下继续用刑。
“砰”的一声,男子再次昏死过去。
“给我灌药。”郝时冷声吩咐。
一碗药水灌下去,男子悠悠转醒。
“换烙刑。”
烙铁在火中被烧得通红,被夹出来,按在男子的胸膛上。
“啊!”男子惨叫声比先前大多了。
一股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男子看行刑的人又夹起一块烧红的烙铁,“我说,我说。”
郝时一抬手,行刑的人退开,“说吧。”
“我的主子是北疆的桑朵王子,送公主来大良和亲时,他让我跟着来了。”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的主子是阿娜雅公主?”云灏沉声问道。
“是,也不是。”
郝时一脚踹了过去,“他娘的,你在故弄什么玄虚。”
男子喘了口气,“公主只是明面上的主子,桑朵王子另外派了人,那才是我的主子。”
“是谁?”云灏追问道。
“我没见过他,他有什么事,会去弈秋棋苑留言。”
弈秋棋苑,云灏去过一次,只是没想到那个居然是北疆的据点。
“把他押下去。”云灏站起身,“郝大人,去弈秋棋苑抓人。”
只是他们去得有点晚,弈秋棋苑已人去楼空。
云灏画出了林放的画像,吩咐手下,“找到这个人。”
他和郝时继续去审问那个男子,但没有再审问出有用的消息。
云灏想起赵胤跟林放有过来往,便去赵家找赵胤。
赵胤不在家,赵望舒在和丫鬟们踢毽子,笑声清脆悦耳。
毽子在她的脚下灵活自如,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每一次的跃起和落下都准确无误。
发髻上的蝴蝶簪,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姑娘,您踢得真好!”橙香赞道。
赵望舒笑,把毽子向上空一抛,轻盈地跳了起来,准确地用脚背将毽子接住,把毽子踢上半空,“你家姑娘是踢毽子的高手。”
这时有婢女看到站在院门口的云灏,“姑娘,云大人来了。”
赵望舒回首一看,灿然一笑,任毽子落下,跑到云灏面前,仰着面看着他,“什么风把我的云大人给吹来了?”
云灏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