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壶酒,在她耳边道:“姑娘,云大人让奴婢给您换了壶水。”
赵望舒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云灏的细心和体贴,让她跟喝了蜜糖水一样,甜滋滋的。
场上,高植开始投壶,六支箭,三中三落,连罚三杯。
大家一一投壶,最少的中了一支,轮到赵望舒了,看着距离她五尺二寸远的壶,感觉遥不可及。
赵望舒深吸了口气,屏住呼吸,举起箭,对准了壶口,用力一掷。
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从壶口处擦过,掉落在了地上。
第二支箭、第二支箭亦如此。
“一支没中,得喝了九杯。”姚山栀她们边起哄边看向云灏。
壶里是水,喝九杯也没事,可云灏舍不得,“望舒不擅饮酒,就由我代她饮罚三杯吧,”
云灏说着,走到赵望舒身边,“还请县主手下留情。”
姚山栀抚掌笑道:“你这么疼望舒,我就放心了,来人,给云大人斟酒。”
酒很快端了上来,三个大杯子里面倒着满满的酒,云灏端起一杯,仰头饮尽一杯,接着第二杯、第三杯。
“快快快,吃点菜,压一压酒。”赵望舒在他喝酒时,去桌上夹了些菜,放小碗里。
云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没去接碗,而是弯腰凑近赵望舒,张嘴让她喂。
赵望舒也没多想,顺手就喂了,等喂完,才发现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除了蔺倩怡和诸思匀,其他人都在友善的微笑。
诸思匀更是低声说了句,“轻浮。”
赵望舒把空碗塞给了云灏,“你自己吃,我去净房了。”
言罢她溜了。
她言而有信,真去净房打了一转,往回走时,天下起了雪粒子,她站要栏杆边,伸手去接雪粒子。
“姑娘,仔细冻伤手。”绿枝劝道。
“我戴了手衣,冻不着。”赵望舒眯着眼抬头看天。
雪粒子下得很密,不多时,地上就铺上了一层白霜。
赵望舒把手缩回来,拍去手衣上的雪粒子,“雪下得这么大,明儿可以堆雪人。”
“姑娘,外面太冷了,还是赶紧回屋里去吧。”绿枝怕她兴致来了,又去淋雪玩,“等雪停了,再来踩雪。”
赵望舒往回走,看到她大哥撑着伞和宋元曲,站在梅花树下说话。
大冷的天,这两人不找个暖和的地方倾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