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茶待客啊?”
沈大夫看她一眼,“不是莲芯茶。”
“那怎么这么苦?”赵望舒不信她话,这茶苦得她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普洱茶是有些苦,但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若常喝,习惯了,便不觉得苦了。”沈大夫说着,又喝了一口。
赵望舒翻了个白眼,她才不喝呢,“这个习惯不了。”说着摸出荷包里的梅子糖,塞了颗进嘴里。
院门被人重重地推开了,一个男子冲起来喊道:“大夫,救命啊!”
沈大夫快步走了过去,连杯子都忘记放下了。
不过男子并没有病,也没有伤,他是来请沈大夫去救他妻子的,“生了一天一夜,还没把孩子生下来,接生婆也没办法了。”
“小六拿药箱。”沈大夫把杯子塞给赵望舒,“望舒,你看家。”
接生那种血腥的场面,不适合小姑娘看。
一个时辰后,沈大夫才回来,赵望舒急切地问道:“师父怎么样?”
“去得及时,母子平安。”沈大夫拿出那家人给的红包,“去买糖。”
赵望舒高兴地接了过去,“谢谢师父。”
她在沈大夫这,呆到下午申时初才离开回家。
接下来两天,她在家里给云灏做袍子。
到了二十六日,赵望舒跟着父母,去李家赴宴。
李家小院,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走啊,一起去新房看新娘子去。”有姑娘邀请赵望舒。
赵望舒本不想去,可赵李氏轻推了她一下,“去吧去吧。”
她随着众人,去了新房,李玲珰身穿大红嫁衣,抹着厚厚的脂粉,端坐在椅子上。
“玲珰,你今天真好看。”有姑娘轻声说道。
赵望舒也跟着附和道:“她们都说姑娘最美的时候,就是当新娘子的时候。”
一听垂睑听大家夸奖的李玲珰,在听到她的声音后,抬眼看了过来,“望舒,你来了,好久不见,你好吗?”
“我挺好的,谢谢关心。”赵望舒微笑道。
“听说赵哥哥他已经定亲了,是吗?”李玲珰问道。
赵望舒一愣,没想到她会提起此事,“嗯,是定亲了。”
“那一定是个好姑娘吧?”李玲珰垂首道。
“是的,她很好。”赵望舒笑道。
“恭喜啊。”
“谢谢,同喜。”
李玲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