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要紧的事,不用这么着急。”
边说边递了杯茶水给她,何益娘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把那五百两银票掏出来,把事情一说,“这伍姑娘也是个有手段的人。”
赵望舒笑,“伍娇杏有心机,马俏俏有家世,日后佐诚郡王府会很热闹。”
何益娘在赵家吃了碗面,才揣着五百两银票回了雅阁。
第二天,马俏俏来雅阁时,何益娘背着人把图给她,“马姑娘,这事您可不能说出去,这要是让东家姑娘知道了,我会被赶走的。”
“不会说出去的啦,你那么怕的话,就不要收我的银票。”马俏俏拿着图走了。
她拿着图,另找了家头面铺,让工匠把凤冠给打造出来。
不过佐诚郡王成亲的日子,是九月初二,还有好几个月,马俏俏才能获知真相。
她和佐诚郡王苟且的事,被证实,是遭人陷害,幕后之人,直指宝福郡王。
宝福郡王竭力辩解,“这是栽赃,我怎么可能做出此等龌龊之事?还请父皇明解。”
以宝福郡王的受宠程度,他的确不需要针对佐诚郡王,而且皇帝本就偏向宝福郡王,“此事疑点颇多,继续彻查。”
“谢父皇。”宝福郡王行礼道。
从宫里出来,佐诚郡王没去工部衙门,回了郡王府,召见了幕僚,“再放些证据出去,一定要把这事给作实了。”
“王爷,就算有再多证据,陛下只怕也不相信是宝福郡王所为。”
“父皇偏心着呢,但又不是要他相信。”佐诚郡主阴冷地笑道。
幕僚明白了,“王爷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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