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拍着姚山栀的背,低声劝慰,“栀子,你醉了,我们回去吧。”
姚山栀在她怀里摇头,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我没醉,我很清醒。我只是,只是……只是太想他了。”
赵望舒扶起姚山栀,出了店,上了马车,姚山栀靠在她的肩膀上,口中反复念叨着谭黎的名字,泪水湿透了赵望舒的衣裳。
姚山栀的婢女低声说了句,“今天是谭公子的生忌。”
赵望舒轻叹了口气,拿起帕子,轻轻地擦拭着姚山栀脸上的泪水。
感情之事,最是无奈。
但愿姚山栀能早日放下,去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到了姚府,看着姚山栀的马车进去了,赵望舒转身上了自家的马车,往回走。
第二天,姚山栀跑来向她道歉,“月儿,昨天,对不起,我耍酒疯吓着你了吧?”
赵望舒微微笑道:“你酒品好,没有耍酒疯。”
“月儿,谢谢你陪着我。”姚山栀真诚地道。
“我们是朋友,互相照顾是应该的。”赵望舒递给她一块糖霜糕,“尝尝我家厨娘做的糕点。”
姚山栀接过糕点,轻轻咬了一口,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真是美味。”
两人闲聊了会,姚山栀突想起来一事,“月儿,明天有空吗?”
“我那天都有空,做什么?”赵望舒挺闲的。
“去挑马,北边牧场送来一批上好的马,你不想要一匹自己的马吗?”姚山栀诱惑她道。
赵望舒笑,“我又不像你那么爱骑马,不需要养一匹专属我的马。”顿了顿,“而且我也没地方养。”
“皇帝舅舅赏了一个小的跑马场给我,以后我们可以常去。”姚山栀笑道。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赵望舒第二天,跟着她去挑马。
不过赵望舒没想到,姚圳、陈霄和高植也来了。
高植嚷嚷道:“我要挑一匹大黑马。”
赵望舒好奇地问他,“为什么非要大黑马?棕马、白马不好吗?”
“《相马经》上说,黑马它通体黑色,其毛如缎。它的两耳如箭一般竖立,双眸像晶莹的琥珀,双肩像削好的玉一样,它的蹄子像铜铁一般,马鬃像鸡冠一样。虽然马有数千种,但是能与这样的黑马相提并论的却不多。”高植得意洋洋地说道。
姚圳戏谑道:“你又懂马了?”
“哼,我当然懂。”高植不服气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