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望舒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红嫦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赵望舒唇角微微上扬,看来事情已经办妥了。
在问心庵的后院,范锦瑶正痛苦地呻吟着,她的右腿已经不能动弹,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愤怒。
她怎么都没想到,她昨天才对宋元曲出手,今天就被报复回来了。
可这事,她还不能嚷嚷,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午时初,赵望舒和宋元曲离庵回家,恰好遇到被庵中尼姑抬出的范锦瑶。
她的断脚上了夹板,精神萎靡不振,异常的狼狈,看到赵望舒和宋元曲,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却又不得不低下头去。
礼让伤者,赵望舒和宋元曲让范锦瑶先上马车离去,可是她的马车没走多远,突然就散架了,只听到范锦瑶发出一声惨叫声。
宋元曲心善地喊道:“快去救人啊。”
被救出来的范锦瑶,并没受伤,但她断的脚,错位了,得重新接骨。
看着痛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范锦瑶,赵望舒一点都不同情,冷冷地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
七天经书抄完,宋元曲打发人回娘家询问弟弟的情况,得知宋淮已恢复健康,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赵望舒却感到不可思议,“菩萨真有这么灵吗?”
她不信,正百思不得其解时,荞娘子来禀报了,“姑娘,宋公子八字轻,却生在富贵家,承受不住,是早夭之相。”
赵望舒倒抽了口冷气,还真是借命之术啊,她帮着抄了好几次经书了,她的寿命是不是少了一大截啊?
好在荞娘子接下来的话,让她放心不少,“春鹃县主命硬,可镇得住,瑞成长公主认她做义女,为得就是让她替宋公子代命。”
“既然有了春鹃县主,为何还要我和大嫂入庵抄经书?”赵望舒不解地问道。
“听说是春鹃县主的命格还是不足,得有贵人扶持,姑娘就是宋公子的贵人,而大少奶奶跟宋公子是一母同胞,血脉相连,亦可扶助宋公子。”荞娘子答道。
赵望舒揉揉额头,这神神叨叨的事,令人费解,“血是春鹃县主的?”
“是的。”
赵望舒突然想到一句话,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过度的贪婪终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知道赵书晴是否知情,也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