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开药吗?”大夫问道。
赵望舒想了想,“烦请大夫先开方子,抓一剂药给他服用,等他家人来了,看是否给他治。”
大夫一愣,“姑娘不是他的家人?”
“是族人,关系疏远,刚他倒在路边,我见了,便送他来医馆。”赵望舒解释道。
“姑娘真是心善。”坐堂大夫提笔写药方。
在药童抓药的时候,赵望舒就问红嫦,“大宅那些人,现在住在哪儿?”
“上回听说,搬到城北鸭寮巷去了。”红嫦答道。
“找个跑腿的人,把赵赫进医馆的事,告诉他们,让他们赶紧来人。”赵望舒不想管赵赫,但又不能把他丢在医馆,尽快把他家人找来照顾他。
红嫦出去找人,赵望舒就坐在医馆里等着。
过了会药熬好了,放凉后,药童将药灌进了赵赫的嘴里。
喝了药的赵赫很快就醒了过来,知道是赵望舒送他来医馆的,他立刻就道:“是你的马车撞倒我的,赔银子。”
赵望舒没想到赵赫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向她要银子,“我送你来医馆救了你,你不但不感恩,还讹人,真是无耻至极。”
赵赫不依不饶,“你的马车撞了我,难道你不该赔银子吗?你别以为把我送到医馆就了事了,我可是伤得不轻。”
赵望舒真是被赵赫的无耻给气笑了,“你的伤明明就是你自己摔倒的,跟我的马车没有半点关系,我好心送你来医馆,你不仅不感谢我,还反过来讹我,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如果不是你马车突然出现,我也不会吓得摔倒,你就得赔银子,还得赔一千两。”赵赫狮子大开口。
“红嫦,去报官,请忤作来,请他来给这位赵大少爷验一验,看看他的伤究竟是被马车撞的,还是被赌坊打手给打的。”赵望舒冷着脸道。
“报官就报官,你以为我怕你啊,我姑姑可是当朝皇后娘娘。”赵赫色厉内荏地道。
见赵赫搬出皇后来当靠山,赵望舒觉得好笑,这人还不知道皇后已被禁足多日,也就是废后太繁琐,要不然皇帝早就废后另立了。
“不怕,你就等着。”赵望舒冷笑,“讹诈,依律杖二十,被打板子时,你可别后悔。”
赵赫一时语塞,他原以为自己搬出皇后这个靠山,就能让对方畏惧三分,没想到对方竟丝毫不受影响。
又见那婢女要出去,赶忙上前拦住,“不赔就不赔,有话好好说,你这女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