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街上回来,赵望舒觉得心累,她不是商业奇才,让她一口气盘活十家店,她有心无力。
午后,她小憩,睡了个天昏地暗,醒过来时,屋内光线微暗,这是太阳落山了?
“醒了?”
赵望舒看到坐在床边的云灏,“你已经回来了呀。”
“嗯,怎么了,今天很劳累?”云灏关心地问道。
赵望舒坐起来,叹气道:“不是劳累,而是心累,那些店子不知道要怎么弄。”
“不用为这个烦恼,大不了把商铺给卖掉就是了。”云灏爽快地道。
赵望舒拍拍巴掌,“您真是给我出了个好主意。”
那里来得变卖家产的败家子?
“这主意,夫人不满意,我再想想。”云灏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宠溺。
“你最好是给我想一个确实可行的主意,要不然,我饶不了你。”赵望舒摇铃唤人进来。
“夫人打算怎么不饶我?”云灏凑到她面前,笑问道。
赵望舒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哼,到时你自然知道。”
云灏笑着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好,我定会给夫人想出一个好主意的。”
赵望舒轻哼一声,吩咐送水进来的婢女,“让白蓉去把晚膳提回来。”
一个婢女应了声,“是,少夫人。”就退了出去。
小夫妻用过膳,散过步,洗漱过后,上床睡觉,云灏说什么都要吃肉,赵望舒观察了几日,知他伤势无大碍,也打算如他愿。
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赵望舒感受到涌出来的东西,一把将啃她脖颈的云灏推开,“我亲戚来了。”
“亲戚来了?”云灏不解,那个亲戚也管不到他夫妻二人的床榻之事,“哪个亲戚?”
赵望舒暂时没空回答他,急急忙忙起床,摇铃唤人,等一身清爽回到床上,云灏已知道她是来了月信。
让他疑惑的是赵望舒对月信的称呼,“为何要说亲戚?”
“亲戚是不是常来常往,月信每月来一次,可不是跟亲戚一般。”赵望舒窝进他的怀里。
云灏便笑了,“娘子的奇思妙想,总能令我惊讶。”
“别以为你夸我,就不用帮我想如何盘活商铺。”赵望舒哼哼唧唧地道。
云灏搂紧了她,声音温柔:“盘活商铺之事,我自会放在心上,你别太过忧心,忧能伤身。”
赵望舒嘟喃了说了句话,含糊不清,云灏笑了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