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男子去操心,但后宅之中,我们又岂能置身事外?陛下的病势日渐沉重,而太子之位悬空,这其中的波涛暗涌,你我都清楚。你家云灏他身为朝廷重臣,岂能置身事外?”
“云灏心中有数,不需要我操心。”赵望舒淡淡地道,
秦幽姿叹了口气,“望舒,我知道你对云灏有信心,但世事难料。万一……我是说万一云灏他站在了错误的一边,那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又该如何?”
赵望舒脸色微变,垂首不语。
“望舒,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愿意参与这些事情。但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为自己和孩子考虑。”秦幽姿继续说服她。
赵望舒抬眸看着她,“幽姿,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会好好想想的。”
秦幽姿眼中闪过一抹满意,道:“望舒,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我希望你能做出最明智的决定。””
赵望舒端起茶杯,一连喝了好几口水。
秦幽姿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缓和语气道:“望舒啊,以你们夫妻的感情,云大人不会不顾念你的,你不用太忧心。”
“你说的对,为孩子,我会做好万全准备的。”赵望舒仍没有松口答应会帮宝郡王说服云灏,让云灏支持他。
秦幽姿知道事情急不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聊起了家常,聊起了栀香阁最近的生意,还有市井上一些趣闻。
聊了一会儿,秦幽姿起身告辞了。
赵望舒送她到二门处,目送着她的马车远去,才轻哼一声,坐上小轿,回内院了。
午后,她小睡起来,丫鬟们陪着她说笑,云灏打发人回来禀报,“小的见过少夫人,少爷在宫里遇到荣亲王,荣亲王非要请少爷用晚膳,所以让小的来给您禀报一声。”
往常云灏不回来用膳,打发人回来,没禀报的如此详细,今日为何不同?
看府中礼单,荣亲王与云家交情一般,荣亲王为何今日会特地邀请云灏用膳?这其中必有蹊跷。
赵望舒沉吟片刻,将杯中牛乳喝完,“你去告诉少爷,就说我身子不适,请了大夫,让他用过膳,就赶紧回来。”
“是,少夫人。”长随领命而去。
赵望舒做戏做全套,打发婢女去请大夫请府。
不多时,大夫就请进来了,赵望舒躺在贵妃榻上,头上绑着抹额,愁眉苦脸的,“大夫,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心慌慌的,吃不下东西了。”
奴婢们也配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