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发现装十皇子遗物的箱子,被老鼠啃了,她要用砒霜毒老鼠,让我帮她找来的。”
福得海说罢,又赶紧补充,“我真不知道荣嫔娘要砒霜,是为了毒死十一皇子,要是知道,我绝不敢帮荣嫔娘娘找砒霜的。”
砒霜的来处,算是找到了。
案件大致也捋清了,十皇子的死,让荣嫔迁怒十一皇子,祥贵人恨柳妃不守信用,两人一拍即合。
云灏整理好供词,去御书房面圣,案子牵扯到宫中主位,不经皇帝同意,他不能抓荣嫔去慎狱审问。
皇帝震怒,将手中的供词狠狠砸在桌上,“荣嫔、祥贵人,朕错看了你们。”
云灏沉默不语,后宫中的女人,无论她们平日里看起来如何温婉贤淑,一旦涉及到权力斗争,都可能会变得面目全非。
“净遥,你大胆的查,朕许你全权处理此案,任何人胆敢干涉的,杀无赦。”
“臣遵旨。”云灏领命退下,回到慎狱,他打发人回府,告诉赵望舒,他要查案,这几天没法回去,让她不要担心。
荣嫔被带进慎狱的同时,一个内侍匆匆走进了延承宫。
延承宫是柔妃的寝宫,柔妃坐在榻上看书。
内侍走过去道:“娘娘,奴婢去晚了,荣嫔娘娘已被带去了慎狱。”
柔妃头都没抬,淡淡地道:“没关系。”
进了慎狱的荣嫔还没动刑,就交待了,“是我撺掇祥贵人下毒的,谁让柳氏那个贱人,说我儿该死,说我丧子是报应。她凭什么这么说?”
“贱人,要不是我给她机会,让她伺寝,她能有今日?不知感恩的贱人,自以为生了儿子,就想凌驾于我之上。”
荣嫔骂骂咧咧,怨毒之气,几乎要溢出来,“十一皇子克死了我的儿子,我就是要他死。”
她阴冷地笑了几声,就像墓地里的夜枭,“我就要毒死她儿子,也让她尝一尝丧子之痛。”
“我儿子死了,他们也不配活着。”荣嫔披头散发,状若疯妇。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荣嫔扭曲的面容,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内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怨恨和疯狂。
“荣嫔,你可知罪?”云灏沉声问道。
荣嫔抬起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和不甘,“我有何罪?我只是想为我的儿子报仇,是他们该死!”
云灏眯了眯眼,看着荣嫔,“你可知,谋害皇嗣,是什么罪?”
“什么罪?”荣嫔哈哈大笑,“我不过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