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睁眼说瞎话来哄我了。”
“望舒,你现在身子弱,不能沐浴,听话,等你好了,再沐浴好不好?”云灏劝道。
赵望舒嘟着嘴,“可是我好难受啊,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云灏抬帮她把脸颊边散落的碎发拨到耳后,“那让丫鬟们帮你擦擦身子,换身干净衣裳,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就是想沐浴,那样擦不干净。”赵望舒扯着他的衣裳,“夫君,你就答应我吧,求求你了。”
看她可怜巴巴的模样,云灏心软了,轻咳一声,对荞娘子道:“趁着天热,让厨房烧水,送到浴房,让少夫人沐浴。”
荞娘子没想到大人这么快就妥协了,只好出声阻止,“大人,这恐怕不妥。”
“没有不妥,你刚让我问夫君,夫君都答应了,你不能反悔。”赵望舒着急地抢话道。
荞娘子无奈地道:“少夫人要沐浴可以,但得让奴婢进去伺候。”
“用不着,我会洗得很快,保证不受寒。”赵望舒抱胸,她沐浴时,素来不喜欢让人伺候。
“那我帮你洗。”云灏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臭不脸。”赵望舒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快去看你儿子吧,别闹我。”
强行赶走云灏,赵望舒让婢女帮她先洗头发。
洗了头发,拿帕子擦干,才挽上高髻,进浴房沐浴。
只是赵望舒洗得不怎么痛快,荞娘子一直在外面催,“少夫人,您已洗很久了,该出来了。”
“少夫人,外面起风了,奴婢给您拿件披风。”
赵望舒在屋内翻白眼,她只是坐月子,不是病入膏肓,用得着这么催吗?
不过荞娘子是好意,她不好责怪她。
“少夫人,您还好吧?”荞娘子见她不应声,敲门问道。
“我很好。”赵望舒匆匆洗完,穿上干净的中衣,刚打开门,荞娘子就挤进来,强行用披风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
“荞娘子,外面没有四十度,也有三十八度,不用包得这么严实。”赵望舒想扯开披风。
“什么四十度、三十八度?”荞娘子听不懂。
赵望舒不想解释,“大夫说热出来的病,比冷出来的病难治。”
“呸呸呸,少夫人瞎说什么呀,什么病不病的。”荞娘子递上热茶,“少夫人,快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可千别着了凉。”
“喝热茶,又喝出一身汗来。”赵望舒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