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还有一个据点,在城东的直平大街萃文楼。”
萃文楼就是云灏怀疑的那两个地点之一,而萃文楼和状元楼一样,是京中才子们常去的地方。
他们聚集在一起,吟诗作对,举办诗会等雅事。
云灏眼眸微沉,“说说你们潜入了多少人?”
“我们三组人,一共二十六人,我手上是五人,负责联络;娇绡手上是十一人,以美色诱人;还有七个人是萃文楼掌柜的手下,跟学子结交。”小河不敢再试探了。
听到这,云灏可以确定萃文楼掌柜的危害是最大的,那些学子一旦入朝为官,便会成为他们手中的棋子,发展下去,绝对能威胁到朝廷的安危。
云灏虽恨不能立刻将萃文楼一干人等抓起来,但为了从小河口中套出更多的情报,他继续与小河周旋。
又问了小河好几个问题,才让人把小河押下去,吩咐手下,“不必蹲守萃文楼了,直接将掌柜和伙计抓来审问。”
手下刚走,狱医过来道:“大人,娇绡死了。”
“王琤,你去用火把尸体烧了。”云灏见过有北狄细作服假死药逃脱。
从小河口中,得知娇绡并非死士,她如此干脆的服药自尽,就值得商榷了。
王琤先是一愣,让他烧尸体,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而且大狱处理尸体的人,不是他。
“卑职这就去办。”王琤听懂了云灏的意思,领命道。
“大人,没必要这么麻烦,死都死了,丢到乱葬岗去。”狱医说道。
云灏和王琤对视了一眼,王琤上前一把就擒住了狱医,“小子,你隐藏的挺深的。”
狱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挣扎道:“大人,您这是何意?”
云灏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用了刑,想来你就愿意如实交待了。”
这个狱医是半年前,接替突发急症的前狱医来大狱当狱医的,当时也派人查过他的底细,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这才让他留了下来。
可是今日娇绡之死,却让云灏心生疑窦,没想到一试,就试出来了。
云灏让王琤审问狱医,他回房睡觉,一会还要审问萃文楼的掌柜,他得养足精神。
王琤不顾狱医的挣扎,把他拖进了刑房。
几鞭子下去,狱医就求饶了,惊恐地喊道:“我说,我说!王大人,别动刑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