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赵家华再次恳求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委屈和哀求。
赵望舒没有被她的可怜打动,冷冷地看着她,“赵夫人,你的保证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曾经的行为已经让我对你失去了信任。而且,我并不认为我们有任何可以和解的理由。”
“舒姐姐,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赵家华问道。
“不是我绝情,而是你从未真心相待。”赵望舒进大宅时,是真心想要和赵家华做好姐妹的,可惜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同族姐妹,可你何时真正将我当作过同族姐妹?你不过是想利用我,达到你自己的目的罢了。”赵望舒一针见血地指出她的用意。
“是,我是想要你帮我,但不是利用,而是为了振兴赵家。”赵家华拿大义来掩藏私心。
可惜她说的话,赵望舒一个字都不信,“你别白费唇舌了,我不会帮你,没别的事,赵夫人,请吧。”
见赵望舒油盐不进,赵家华气急败坏,“赵望舒,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等着。”赵望舒神色如常。
赵家华拂袖而去。
荞娘子跟上去,全了送客的礼数。
送走赵家华,荞娘子回来跟赵望舒说道:“有了这一回,她应该不会再上门了吧?”
“未必哟。”赵望舒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赵家华这个人,野心太大,不会就此罢休的。”
“那她还会再来找您?”荞娘子皱眉问。
“会来,但不是现在。”赵望舒笃定地说道。
下午,府中的厨娘开始做汤圆,明天就是上元节。
云灏不在家,赵望舒是不打算出门,当然就算她出门,也没花灯可赏,佐郡王下令取消了今年的元宵灯会,说是为皇帝祈福。
赵望舒默默在心里腹诽,这是祈福吗?
这分明是皇帝驾崩,国孝期禁娱。
佐郡王这是盼着,皇帝赶紧驾崩呀。
灯会都取消了,赵望舒也就不安排下人,在府里挂灯,上元节静无声息的过去了。
几天后,赵望舒收到了云灏从驿站,寄送回来的家书。
看信的折痕,有人拆开看过。
敢拆信看的人,也就佐郡王了吧。
“还真是无耻。”赵望舒嘴角勾着冷笑,展开信纸,见上面云灏的字迹,瞬间柔和了眉眼,仔细读着信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