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巨痛让少女打了个哆嗦,脸色更苍白了,声音颤抖地道:“云大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你只需告诉本官,你的幕后之人,其他的废话,无需多言。”云灏冷声道。
“云大人不必着急,小女子说就是了。”少女知道有车夫在,她想隐瞒也隐瞒不了,“让我们来阻挠大人、嫁祸靖边侯的人是闽浙总督杨峥。”
闽浙总督管着闽南、浙江的军民政务,但闽南这边有靖边侯的镇海水师,在军政上,他插不上手。
闽浙总督借他之手,除掉靖边侯的可能性很大。
少女所言,倒是有几分可信。
云灏示意手下把车夫带出去,才沉声问道:“你可有证据?”
“我头上插的簪子是空心的,里面有盖有总督印的公文,这样,可以证实我所言非虚了吧?”少女说道。
秦易拔下了那根银簪,拧开了簪头,果见里面有一小卷纸,把纸弄出来,展开,发现是残片。
簪子的空间有限,少女只能撕下公文有公印的一角,卷起来,藏在里面。
“为什么要这么做?”云灏问道。
“怕事成之后,被他灭口。”少女苦笑,“我还可以告诉大人一件事,闽浙总督和靖边侯的恩怨,可不只是因为争权夺利那么简单。”
云灏眉梢微挑,道:“哦?愿闻其详。”
“我听说闽浙总督和靖边侯的恩怨,源于一个女人。一个美得惊心动魄、做事果断的女人。她让闽浙总督和靖边侯都为之倾倒,甚至不惜反目成仇。”
“传言未必可信。”云灏并不太相信她的说辞。
他怀疑闽浙总督对靖边侯下手,是受佐郡王指使。
佐郡王一边派出他来闽南查海防,一边让闽浙总督暗中捣乱,怕是想要一石二鸟,既除掉了靖边侯,又能除掉他,可谓是一举两得。
只是闽浙总督若是受佐郡王指使,那么事情就变得更为复杂了。
“其实闽浙总督的野心可不止于报私仇,他想要利用大人,一举铲除靖边侯的势力,甚至还想将镇海水师也收入囊中,他想封侯。”
云灏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有了几分计较,“你说的这些,可有办法证实?”
少女摇了摇头,道:“云大人,我只是道听途说,并无确凿证据,但以闽浙总督的野心,我说的应该都是实情。”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云灏不对她所言做评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