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昕正后悔让祝东献计了,再被杨峥这狗东西拿话一架,他更懊恼,这要他怎么回答好?
有人替他解围了,“祝通判此计行不通,海盗猖獗已久,非一日之寒,单纯依靠一支从民勇团中选拔出来的剿匪队伍,恐怕难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杨峥想骂人了,他又不想解决问题,他只是想要扩充势力,将兵权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这是哪个混账,坏他好事?
目光扫过,没找到人。
“刚才是哪位仁兄在说话?可是有善策?出来说说。”杨峥满脸假笑地问道。
可是无人回答他,杨峥又道:“诸位,如今我们面临的是海盗的严重威胁,这是关系到我们沿海百姓安宁、天兴府安危的大事。既然祝通判的提议有所不足,那么我们更应该集思广益,共同商讨出一个更为周全的对策。”
仍无人应答,杨峥听不出来,可李昕能听出那是罗的声音,他也看到刚刚罗海不在云灏身边。
罗海说完那番话后,没多久,他就回到了原位上。
李昕微微一笑,道:“杨大人,这种剿匪大事,还是回衙门商议的好,这酒楼人多嘴杂,万一传到海盗耳中,让他们有了防范,就更不容易清剿了。您说呢,杨大人?”
“云大人所言极是,今天不谈剿匪的事,我们喝酒。”杨峥举杯,“我敬大家一杯。”
“大人请。”众人都举杯,就也连云灏和罗海也随从举杯饮酒,当然他们没饮尽,只是浅啜一口。
喝了一轮,以文人自居的杨峥,在狗腿子的建议下,“滥饮易醒还无味,云大人,不如我们行雅令?”
“客随主便。”李昕微笑道。
“我们以何字为令?”杨峥从来都是独断独行,在李昕面前却要装出愿听旁人意见的谦虚样。
“大人,天兴府临海,不如以‘海’字为令?”狗腿之一提议道。
另一个狗腿不愿他一人出风头,赶紧道:“大人,下官觉得一个‘海’字太过无趣,不如以海为主,随意添上一字,赋诗一首,以助酒兴。”
“云大人觉得这个令如何?”杨峥又询问李昕的意见。
李昕笑,“此令甚,既能展现文采,又能增添酒趣。”
“作为主家,我就抛砖引玉,先来。”杨峥饮了门杯,“以海为令,风为媒。风起时,海浪翻滚,如千军万马,势不可挡。我以此为题,作诗一首:‘风起云涌海波涌,浪卷千堆雪飞扬。壮志凌云心不惧,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