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旦角,没想到陶家能把他请来唱戏。”
“一个戏子,陶家请他来唱戏,那是抬举他了。”
“他可不一般的戏子,他是......”贵妇压低了声音,赵望舒没听清。
八卦不听全,让人很难受,赵望舒侧脸看了眼蓝芬。
蓝芬会意,慢慢的退开,去打听。
过了会,她凑到赵望舒耳边道:“是荣王的入幕之宾。”
赵望舒微愕,她记得如今还没有女子唱戏,这江春是男子,他和荣王是断袖之爱。
在宴会上,能听到许多八卦。
说完江春的事,那些夫人又聊起了别的,“谢大夫人今儿怎么没来?”
“你这会子怎么想起她来了?”
“这道炸胗肝,是她的最爱吃的,看到这道菜,就想起她来了。”
“你不会不知道谢家两姐妹争婿的事吧?”
“听说了,我以为是假的。”
“真的,谢三姑娘落了水,沈大公子跳下水去,把人捞上来,抱着人穿过了大半个谢府,闹得人仰马翻的。”
“哎哟,我的天啊。”
这事赵望舒听巧妮说过了,沈大公子和谢二姑娘定了亲,去谢家过小礼时,却遇到谢三姑娘落水的事。
明明婆子丫鬟在,沈大公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跳下水去救人。
夏日衣裳单薄,落了水的谢三姑娘就跟没穿衣裳一样,被沈大公子搂搂抱抱,坏了名节。
若谢三姑娘是庶出,谢家大不了就赔两个姑娘进沈家,可偏偏谢三姑娘是嫡出,还是谢家大房的嫡次女,那是断然不可能做自己堂姐夫的妾的。
“这事闹的,要怎么收场哟。”
“我看啊,大概谢三姑娘嫁去沈家,谢二姑娘另许。”
“哎,你说这会不会......”声音又压低了,戏台上的锣鼓也响了,赵望舒听不到了。
赵望舒郁闷地撇嘴,拿筷子夹了块红烧肉塞嘴里。
这场寿宴,整体上赵望舒还是满意的,如果离那桌馊菜更远点,那就更满意了。
回家的路上,赵望舒就跟云灏吐槽这件事,“明知道不吃,还非赏,大热天的,浪费粮食。”
顿了顿,“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
“宫里赏宴,是殊荣,不能吃,只能供。”云灏说道。
“赏点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不好吗?非赏宴。”赵望舒撇撇嘴,厌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