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上了床,开始了晚了几个时辰的洞房。
另一边,回到家中的云灏,见到赵望舒,就关心问道:“有没有被吓倒?”
“事情还没发生,就结束了,我还没回过神来呢。”赵望舒噘嘴,“反而是赴宴前,你一脸严肃的,吓着我了。”
“是为夫的错。”云灏伸手将人抱入怀中。
赵望舒打了个呵欠,“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夫妻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荣王发动政变,虽然失败了,但还是让城里的气氛变得紧张。
午时,荣王等人被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身首分离,一切荣华富贵皆化为泡影。
荣王府的府邸被查封,昔日金碧辉煌的宫殿如今只剩下了空旷和凄凉。
城中的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感叹荣王的野心与失败。
赵望舒没空理会这些事,她和姚山栀去了趟取名为明哲堂的明理堂分堂。
九月初一就要开学,她们得看看校舍、人员等,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明哲堂的山长,请的是一位老举子。
这位老举子,姓陈名予,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长者。
他运气不佳,屡试不中,但他精杂学,通古今。
赵望舒和姚山栀到达明哲堂时,陈予已经在大堂中等待。
他身着一身青色长衫,头戴方巾,虽然已是白发苍苍,但双目炯炯有神,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儒者的从容与智慧。
“陈山长,您好。”赵望舒上前行礼道。
“老朽见过宜兴县主,见过云少夫人。”陈予微笑着回礼。
落了座,仆人送来茶水。
“陈山长,学堂的先生都到位了吧?”赵望舒问道。
“云少夫人放心,学堂的先生们都是经过老朽亲自挑选的,人品上绝无差错,技艺皆精湛,也愿意教授学子。”陈予回答道。
“陈山长费心了。”赵望舒笑道。
姚山栀问道:“学堂的学生是不是都招齐了?”
“都招齐,还有许多人想进来报名,老朽只能无奈拒绝了。”陈予说道。
“没事,这还是第一期,等这一批学子结业了,就能招第二批。”赵望舒笑道。
“云少夫人说的是,只要明哲堂在,那么这些孩子终归是能进来学习的。”陈予说道。
“校舍清洁工作是否也已经完成?”姚山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