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含羞带娇地说道。
佐郡王没有怀疑吴琳儿在撒谎,见吴琳儿弄脏了新衣裳,特意开私库,拿了几匹锦缎,让长随送去给吴琳儿。
收到锦缎的吴琳儿,相当开心,可她的两个婢女是胆颤心惊,她们没想到吴琳儿会这样蒙骗佐郡王。
这要是让佐郡王知晓,吴琳儿或许没事,她们怕是小命难保。
但她们也不敢将事情向佐郡王禀明,毕竟她们是陪嫁丫鬟,卖身契在吴琳儿手中,而吴琳儿也早就警告她们,她们也不敢违背她的意思。
“过一天算一天吧。”婢女之一叹气道。
另一个婢女则道:“但愿能熬到王爷登基,才被拆穿吧。”
“等王爷登基,再被拆穿,那叫欺君,我们怕是死无葬身之地,还是永远不拆穿的好。”
“能不拆穿当然好,可这事,我觉得瞒不了多久,那云少夫人没有跟王妃交好呀。”
两人这么一聊,深感绝望。
第二天,明理堂的山长到云府,跟赵望舒说了织布机的事,又提到昨日佐郡王妃吴琳儿来堂里,跟着女孩们一起染布的事。
赵望舒蹙眉,“她怎么这样死缠烂打的?”
山长闻言,不安地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朝堂上的事,我也不好多言,以后她再去,您就说,我定的规矩,明理堂是教学的地方,不是酒楼、茶馆,不便待客。”赵望舒沉声道。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让她进明理堂的。”山长说道。
“若是拦不住,就直接报平阳长公主的名头。”赵望舒微微笑道。
山长点头应是,佐郡王妃的身份非同一般,但赵望舒既然这样说了,她自然是要遵守的。
“小莲绣的锦鸡图,让缬织坊看上了,缬织坊的掌柜问小莲可愿到店子里当绣娘。”山长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
赵望舒闻言,也露出了微笑,“小莲的手艺好,能在缬织坊当绣娘,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您可问过她,她愿意去吗?”
“问过了,她想过了年再去,这几个月还是留在堂中精进技艺。”山长答道。
“挺好的,签契书时,得注意,绣娘绣东西费眼睛,可不能让缬织坊过于压榨了她。”赵望舒嘱咐道。
山长点头,“您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
“其他女孩可有去处了?”赵望舒问道。
“大部分都安排好了,就有两个还没着落,翠儿年纪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