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病就不用吃苦药药,来,我们上炕。”赵望舒抱他上了炕,拿来绘本给他,教他认字。
赵望舒翻开绘本,指着上面的图案和文字,一个字一个字教他,“竹、荷、梅、柳。”
小云煜坐在她身旁,小手搭腿上,认真跟着认,“竹、荷、梅、柳。”
母子俩就这样沉浸在学习的乐趣中,时间仿佛都慢了下来。
学习完,就该用午膳了,正吃着,白蓉冲了进来,“少夫人。”
“别急,慢慢说。”赵望舒淡定地夹了块肉,放进嘴里。
白蓉咽咽口水,喘着气道:“少夫人,大人遇刺,刚回来。”
“遇刺?”赵望舒慌张地从炕上下来,“照顾好小少爷。”
她急匆匆地往院外跑去,刚到院门口,就见披着玄身斗篷的云灏,大步朝这边走来。
“云灏,你怎么样?”赵望舒跑到他面前,担忧地上下打量着他。
云灏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忙轻声安慰道:“我没事,别担心。”
“怎么会突然遇刺?可有抓到刺客?”赵望舒拉着他往院子走去。
“去抓人时,没想到会遇到那天刺杀佐郡王的刺客,为了抓住他,就动了手,不小心被箭头擦伤了,只是皮外伤,无大碍。”云灏轻描淡写地说道。
赵望舒却没那么好骗,“冬天衣裳穿得这么厚实,还能被箭头擦伤?你当我是傻子呢?”
云灏被她揭穿,无奈地笑了,“好吧,我实话告诉你。在打斗中确实受了些伤,箭矢刺入了我肩膀,但没有伤到要害。已请狱医看过,上了药。”
“你说的我不信,我要亲眼瞧瞧。”赵望舒拉着他进了暖阁,让奶娘把小云煜抱出去,就去解他的衣裳。
脱了他的衣裳,赵望舒也看不到伤口,只看到包扎伤口的纱布,“伤口深吗?狱医怎么说?”边问边帮他把衣裳重新穿上。
“伤不深,没有伤及筋骨,但需要静养些时日,身上有伤这几天不能碰水。”云灏答道。
“你受伤了,当然得静养几日。”赵望舒理所当然地道。
至于佐郡王遇刺案,大可交给别的官员去查办。
如今他受了伤,她只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不要再为那些繁琐的公事操劳了。
接下来,云灏就留在家里养伤,赵望舒一直有翻看医书的习惯,而且她研究出来的药膳方,也是极好的,询问过府医的意见后,隔一天,就让厨娘煮药膳给云灏滋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