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变得温和起来。
“早安,素素。”他低首在她温润白晳的脸上吻了吻。
霍姝笑嘻嘻地回吻他,一双眼睛弯成月芽,眼里有着全然的欢喜和对他的喜爱之情。
这让他心情更好了,扶着她起身时,问道:“你还疼么?”
霍姝顿了下,从床上爬起来,感受了下,很高兴地说:“不疼了,挺好的。”就是还有一点异样,不过这点异样并不影响她的行动,完全可以忽略。
聂屹嗯了一声,伸手要将帐幔拉开,就见帐幔突然晃动起来,他将帐幔掀起,只见帐幔上挂着两只狐狸。
两只狐狸见天亮了,原本是准备扒开帐幔往床上蹦的,没想到当场被人捉包,而且捉包的还是可怕的人类。
于是两只狐狸果断地团在脚踏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你们怎么来了?”霍姝看到两只狐狸,高兴地弯腰将它们抱起放到床上。
聂屹的神色有些冷峻,看向那两只窝在她怀里的狐狸的目光不善。
霍姝见状,以为他嫌两只狐狸脏,马上道:“你放心,艾草每天都有给它们洗澡,还让大夫配了一些动物适用的药粉,它们身上很干净,连狐臭都没有。”说到这里,霍七姑娘十分骄傲,她养的狐狸干净到可以爬上床和她睡呢,完全无异味。
聂屹见小姑娘护着那两只狐狸,到底没说什么,起身下床。
窗前长几上的龙凤喜烛烧到最后,依然没有熄灭,朝阳的光从大红色冰裂纹的窗棂斜射进来,满室热烈的红色,使得一对小夫妻能感觉到新婚的气息。
霍姝坐在床上,看着沐浴在朝阳之中的男子,想到昨晚的事情,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然那时候很疼,但是……又很亲密,现在回想起来,仍有些异样的感觉,觉得没有比那时候和这个人更亲近了,亲近到彼此之间没有空隙。
不过如果每次都要痛成这样,那还是算了。
聂屹见她跟着下床,走路姿势并无勉强,心里终于松了口气,看来昨晚流血的地方并不严重。
待彼此换上放在箱笼上的干净的内衫后,聂屹伸手拉了下镶百宝的黑漆镙钿群仙婴戏的扇风旁的一条系着铃铛的绳子,接着就见笠雅带着一群丫鬟捧着各种洗漱用具进来。
聂屹打理好自己后,就靠着一旁的屏风,看丫鬟们为她梳妆打扮。
梳妆台上放着几个首饰匣子,里面钗环头面皆有,一派珠光宝气。
梳妆台上的铜镜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