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她刚想问是谁买的单，便马上猜测到应该是墨夜司做的。
他说过今天晚上他请客。
虽然猜到是他，乔绵绵还是发了一条信息给他：宴庭这边是你买单的？
墨夜司回得很快：嗯。
果然是他。
乔绵绵正想再发一条短信过去，问他吃过饭没有，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接了起来。
“你们那边吃完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乔绵绵听到他那边有点闹轰轰的，有男人和女人的嬉笑声也跟着传了过来。
“嗯，刚吃完。你吃了吗？”
“还没。”墨夜司说，“几个小兔崽子玩疯了，哪里顾得上吃饭。估计到时候直接吃夜宵了。”
乔绵绵懵了下：“厄，小兔崽子？”
“跟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几个小兔崽子。”
墨夜司刚说完，乔绵绵就听到手机里又传过来一个声音，是个嬉笑的男声：“二哥，你这是在和谁打电话啊。这声音温柔的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该不会是个女人吧？”
墨夜司：“嗯。”
刚说话的那个男人像是被惊住了，惊愕的语气：“还真是个女人啊？谁呀，我们兄弟几个认识吗？”
墨夜司：“你们嫂子。”
“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嬉笑的那个男人像是被呛住了，咳了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道，“嫂，嫂子？！我的哥，你不会是在逗我吧？！你一个万年单身狗，又一直视女人为毒物的，怎么我忽然就有了个嫂子了？”
“你确定这个嫂子是活的？是雌性？是可以看得到摸得着的大活人，而不是你幻想出来的？”
墨夜司冷笑了一声：“我有老婆，你才是万年单身狗。”
“我艹！”男人爆了一句粗。
墨夜司嫌弃道：“滚一边去，别在我旁边说脏话。绵绵年纪还小，你别带坏了她。”
“我艹！真他妈绝了，有生之年！连二哥都有了老婆，我他妈再也不怀疑母猪也会上树了。”男人又爆了一句粗。
将两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乔绵绵：“……”
这个左一句“我艹”，右一句“我艹”的男人，就是墨夜司嘴里的小兔崽子？
乔绵绵又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开门的声音，再然后，手机里的嘈杂声变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