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有一种可能！”赵迒继续分析，“幕后之人肯定是有来头的。但还不足以让杨家忍让，或许是不如杨家，或许是差不多的实力。但别人把事情办漂亮了，没有证据就无法发飙。”
杨凡轻轻鼓掌了一下：“老赵说的有道理。这肯定是政治层面上的事，所以到目前为止。虽然弄得人心惶惶、满城风雨，但暴毙的名单里面，并没有一个是高层次的重要人物，这就说明幕后动手的人，还不敢踩底线。当然，分化作用已经达到了，也用不着冒更大的风险。”
“那我们”苗炜有点讪讪，他自我定位是一个只能打头阵的武将，谋划的事情，只能当老大们去做了，到时候指哪打哪，他绝不含糊。以前在万顺堂就是这么运作的。
“你们怎么看？”杨凡扫视了他们一圈，不消说，主要是询问赵迒、黄浩然和何斌三个人的意见，赵天紫、九毅、黄文旭、苗炜他们还拿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建议。
何斌苦笑摇头：“这不是我擅长的，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现在敌人在暗处，我们应该也在暗处。计划可以完美无破绽，但完美计划也需要人来执行，只要是人就会有破绽。我们一定能抓一个现形的！”黄浩然沉稳的说道。
“情报！我们需要更多详尽的情报！”赵迒决然说道：“情报主要来自两方面，一个是官方的，情报机构、公安机关，肯定都掌握着更多详尽的情报。但这不会对我们开放，杨家应该有办法弄弄到。我们能做的是民间渠道的情报，那就是江湖传闻、小道消息！”
赵天紫也一直在认真的聆听着，此刻忍不住补充问道：“可全国那么大，我们能把控住的可靠范围只有华安市，辐射范围也不过全省。能捞取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赵迒微微一笑：“这可说不得，任何行业都有自己的圈子。现在是科技年代，沟通联络、传播信息，不一定非要当面会谈。电话、网络也可能把信息扩散开了，只要我们收集范围拓宽了，总有可能捞到一些相关的人。”
说到情报和信息，杨凡心里一动，想起了凤舞。年初分开之后，就让她把私人侦探业务，扩展变更收集各种信息情报，这一次弄用上吗？
“好！就这么办吧！你们先低调的在暗处收集信息”其实杨凡觉得作用不大，敢对杨家下手的人和势力，肯定会调查杨家上下所有人的信息。杨凡在华安市发展、跟红会接触的事，并没有太过张扬的隐瞒过。要调查肯定会查出来的，那红会的地下力量，其实也是在人家盯着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