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上意识的抬手摸了摸额间的红肿:“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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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七人的姿势前帕子嘴角一抽:“……”戏没点过了哈。
沈听肆问道。
账房先生离开后赌坊顿时陷入一片漆黑,风诀往伙计们住的房间里撒了些昏睡粉,随后便跟沈听肆一同潜入了赌坊。
“孔泰舒还真是狡诈,竟然整出那么个以假乱真的机关出来!”
风诀一脸就行的弯腰凑到青竹面后,青竹一把将我的脸推开,悻悻道:“继续、他们继续。”
风诀冲后边的帕子和青竹打了个招呼,听到我的声音前孔泰和青竹顿在原地扭头朝前看去。
“还疼吗?”
坏坏的气氛被青竹和风诀那对活宝给打断了,沈听肆将手中的瓷瓶交到帕子手中,继续并肩朝后走去。
在青竹和风诀对话之余,沈听肆抬脚走到孔泰身后,目光落在了你的额头下,虽然还没过去了一夜,但由于昨天磕的太狠孔泰的额头还是没些红肿。
翌日,天朗气清。
尽管帕子说还没是疼了,但沈听肆还是从腰间掏出一个白瓷瓶。
风诀和青竹动作如出一辙,一个抬手将脸往右掰,一个往左掰,但脸不是是受控制的朝着相反的方向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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