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道,“顾长生,主上和先生还没回来吗?”
“没啊!”顾长生回眸,疑惑的看着孛儿只斤念,“听女官传信,说是周临帝那个老匹夫请了我家老爹和义父去皇宫吃酒,这可不,到了如今还没回来。”
“那大婚之期,可曾商定了下?”孛儿只斤念皱眉又问了句。
“不知道呢,只知他们对此事郑而重之,就连不戒小和尚都被留在了钦天监,跟那些个观天之人一同演算吉日呢,依着老爹的心急,和临帝老头儿的迫不及待,想必不日就定下日子了。”顾长生对此,颇为无奈,要嫁人的明明是她,反而她最像个没事人儿似得,被留在天宫中教子,淡淡的惆怅哇,好闲!闲的很蛋疼!
“怎么这么慢?大婚的一应用品,已经准备妥当,你的陪嫁也已经罗列清楚,这是定个婚期,就这么墨迹,这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啊!”孛儿只斤念闻言,跺脚,焦急的开口。
“哎呀,念,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着急?”顾长生一听这,顿时来了兴趣,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奕奕然的开口,“放心,花孔雀对我,这是要跟妖孽对着干的心思,并没多少那种心思,你大可不必把我当情敌,如此着急着把我嫁出去,好让你的美男死心。”
“哪个是在担心这个!”孛儿只斤念闻言,当即就跺了跺脚,转身气呼呼的离去了。
顾长生看着孛儿只斤念离去的背影,眉头微皱,“平日里没见她这么沉不住气啊,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确实出事儿了!”
就在顾长生低估之时,身后响起一声低沉的回声。
顾长生闻声回头,转眼肩头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揽住,不知何时出现的周沐,就站在顾长生的身后,一手揽着她,看着孛儿只斤念消失在转弯处的背影,夕阳的余晖之下,宛如谪仙的脸上,带着一抹担心。
“怎么了?莫不是北蒙……”顾长生只看了周沐一眼,就立马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开口问道。
这妖孽长的太诱惑人,还是少看为妙,没的让她忘了正事儿。
“是不是北蒙接机生乱,和你大周开战了?”顾长生见周沐不答,遂继续问道。
“不是。”周沐摇了摇头,沉声开口,“只是北蒙内乱了而已!”
“内乱?那念的父王?”顾长生闻言,顿时也急了,所谓爱屋及乌,她和孛儿只斤念是以命相托的交情,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儿!
“北蒙王城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我整理的北疆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