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罗一见自家媳妇儿有了妥协的余地,连忙继续道。
“那就不帮弟妹了?”赛西施眨了眨眼睛,孕肿的脸上还有一些挣扎和不甘心。
“这男女之事,那本就是私事,咱们能帮上什么?只会越帮越乱!”郭罗一脸笃定的道。
“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点儿有趣的事儿干,就这么没了?我不甘心啊!”赛西施一脸委屈,“怀孕很无聊的,这不让干,那不让做,我都闲的快发毛了……”
“别发毛!别发毛!这不是快临盆了吗?没多少天熬了!媳妇儿,今日咱家开窖卖酒,你要是实在闲了,就去前头盯着那些个小子们,省的他们毛手毛脚的坏了事儿。”郭罗见此,打蛇随棍上,推着自家媳妇儿就往外院走去。
“好吧……”赛西施心不甘情不愿的道。
“还有,媳妇儿,家里的那两个丫头你管束的很严吗?”郭罗想到适才周沐的问话,没话找话的问了句。
“哪儿能啊?咱们又不是豪门大户,没有那些个啰嗦规矩,我又不是闲的,去管束她们!相公,怎么突然这么问?可是那俩丫头怠慢了客人?”
“倒也不是,没事的,媳妇儿你去前面盯着些,我去找水木贤弟,让他去给弟妹送饭食过去,这要是真的饿着了弟妹,咱家可担待不了。”郭罗笑了笑,转身往酒窖的方向跑去。
赛西施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脸不明所以的嘟囔了句,“搞什么啊,说话前头不对后尾的……”
说着,便也没多做计较,双手托着厚重的腰身,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前头的酒馆挪了过去。
郭家门前依旧人声鼎沸,人满为患,而郭家后院之中,郭罗一脸着急,心急火燎的一头扎进了地下酒窖。
郭家的地下,全是中空的,中空的地下,甚至要比地上的郭府开药开阔许多,直接连着郭府后的那个湖泊,入眼,就是一个诺大的酿酒作坊,淘米池,酿酒池,酒窖,玲琅满目的酒坛子……
酒香氤氲,充盈着地下酒窖各处。
一盏盏油灯挂在石头垒成的墙上,照的整个地窖灯火通明。
“不好了!不好了!水木贤弟大事儿不好了!”
周沐和郭老解释清楚清楚了前事,正在听郭老讲一些酿酒的法门,突的就听到郭罗的喳呼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面具下宛如神邸的脸一怔,周沐一个闪身就迎着郭罗而去,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可是她……”
他如今在地下,又在郭老身边,不能明目张胆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