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研究了什么案子?”
“……数日前,我们民调处的探子从英国公使馆收到消息,英国人频繁走访法国、西班牙、荷兰等几国公使馆,似乎在密谋串联。臣便与诸多僚属将近期监视查探情报进行分析和总结,以期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可有结论?”
“……尚未有结论。不过,臣已调遣更多人力,加强对英国人的监视和刺探,数日后,必然会有所收获。”
“听闻,国内有大型商社侵犯地方百姓权益,你可做过相关调查?”
“……”泰平帝突然转换了话题,使得齐景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怔了半响,连忙应道:“臣……有所耳闻。”
“只是耳闻?”
“陛下……”齐景荣偷偷地看了一眼泰平帝,有些不太明白这句问话所指何意,随即小心地答道:“国内部分地产、交通,甚至铁路等大型商社,确有在经营过程中侵犯地方百姓权益之行。但臣考虑到,这些商社乃是国之骨干,不仅为帝国的建设发展起到了带动和引导作用,而且,还为地方提供了大量的工作岗位,贡献不少财政赋税,也算是造福一方。故而,臣便从权,未予……有所处置。”
“景荣,我大齐王朝立朔至今,所依何者?”
“……顺应民心,造福百姓,并使千万子民安居乐业。”
“是呀,我们依靠的是民心。”泰平帝说着,站起身来,看着齐景荣,语重心长地说道:“经济和民生的发展固然重要,但要以牺牲百姓切身利益,或者置百姓生命和财产于不顾,那其意义何在?荀子所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言虽过千年,但我等后人犹可戒之。”
“臣失职,有负陛下之恩。”齐景荣躬身请罪。
“有则改之,切勿负民之所愿。”泰平帝在殿内踱了几步,貌似不经意地问道:“两日前,大兴发生了一场火灾,你们民调处有没有介入调查?”
“大兴地方警察报告,此次火灾恐为居民用火不善造成。……我民调处尚无介入此案。”
“是吗?”泰平帝停下脚步,看着齐景荣。
“陛下若是觉得不妥,臣下去后,立即着命有力下属彻查此次火灾缘由。”
“景荣,民调处权重事紧,可不要掉以轻心呀!”
“臣惭愧……”泰平帝的语气虽然轻缓,但齐景荣却感到到一丝无形的压力。
陛下对我的职属作为已然不满了!
“这日子安逸闲适久了,也把人养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