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仅五人被判流放,三人被判短期苦役,余者皆被认定罪责较轻,施以罚款和训诫而轻轻放过。何也?明眼之人都能从此案中看出,罪魁祸首者乃是那些商人呀!”
“卓兄以为农税征收额度仅为4%,即为百姓所得之惠?”吕文栋笑着问道:“但你可知,千年以前的汉朝文景时期,农税就曾一度降至三十税一,甚至文帝还采纳晁错之建议,‘足支一岁以上,可时赦,勿收农民之租’。在隋文帝时期,亦有‘故陈之境内,给复十年,馀州免其年租赋’之例。我齐国富有四海,政府岁入数亿,却仍旧不免农人之税,所惠何来?”
“农税虽然低至4%,也无历朝历代各种捐派杂费,但农人怕是也未从中受惠更多。”吕文栋说道:“观国内各种农产品价格,较数十年前,可曾有过太多变化?不仅价格未有上涨,反而以稻米、小麦、玉米等主要粮食产品,较四五十年前还有不同程度的下降。这说明什么?……是农人收入的普遍降低!若是再加上诸多日常生活用品的价格上涨,农人生活未必有多好过。”
“二位如此讥评当前时政,怕是有些有些愤世嫉俗了吧?”卓时平皱了皱眉,轻声说道:“目前,国内政治和律法虽有偏颇,对权贵富豪之家也是甚为优容,但要论及普通百姓所得之惠,不说远超历朝历代,就是在全世界范围内,也是首屈一指的!以农税为例,试问,哪朝代,哪个国家征收比例之限,有我齐国之低?”
话说,刚才不是在讨论权贵和普通民众的隔阂对立问题吗?怎么话题就歪到农人收入方面来了?
“若想改变农人之困,工人之厄,我们齐国就必须有人站出来为他们疾呼,为他们的利益发声。”黄千人沉声说道:“观内阁朝堂之上,皆为宦海政客和权贵之家,作为国之立法机构的敕令院,充斥着皇室成员、王公贵族、致仕官员,以及大量的豪绅商贾。而人数众多的工农人群,却无一代表位列其中。试问,在此番情势下,政府如何会推进惠及工农之举,敕令院又如何会颁布工农保护之律?”
“吕兄,你此番言论就是属于诡论了。”卓时平摇摇头说道:“不论是汉之文景时期,还是隋文帝之开皇年间,政府颁行减免赋税,百姓可能获得几分实利?而我们齐国,除了正常农税,可有其他捐派租调?”
“……”
“好了,好了,二位无需为农人之困,再行争论了。”黄千人有些无语了。
“数千工人集会请愿,这般声势让皇家和政府怕了呗!”黄千人说道:“为了杀一儆百,制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