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轻重甲第八十中曾言及,高杠柴池,所以致天下之牛马而损民之籍也,诚如《道若秘所云,物之所生,不若其所聚。当前我齐国形势,应要切实改善民生,在扩大商品对外出口的同时,也要努力增强百姓需求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故而,在国家财富分配上,要进行必要之调整,逐步提高百姓收入在整个国民收入分配中的比率。也就是说,要相应增加工人的劳动薪酬,使得他们能有更多的余力进行商品消费和物质享受。”
1732年8月22日,在大兴地标性建筑东方大厦里,正在举行一场热烈的图书发行大会,由着名经济学者、作家齐元翰主持编撰的《新管论正式定稿出版,吸引了国内诸多学者、文人,以及大商人、工厂主的到来,共聚一堂,针对此书中观点和学说,进行激辨和讨论。
《新管论,顾名思义,就是仿照先秦经济着作《管子一书,就齐国乃至整个世界出现的各种经济现象和问题,进行系统阐述,包括资本产生的过程,生产关系的演变和发展,财富的生产与分配,以及探讨了经济活动的运行规律和资本生长方式,同时也从经济角度考察和描述了社会各个阶层之间的依存关系和复杂矛盾。
这本鸿篇巨作,是想告诉人们,什么是经济,什么是财富,财富又是如何构成的,增加财富的途径和方法有哪些,以及如何保障这些财富的问题。
这本书摒弃了欧洲流传甚久的重商主义学说,更否定了华夏传统的“重农抑商”政策,认为土地并不是价值的主要来源,提出了劳动和技术创新的基本重要性,重点强调劳动分工会引起社会生产的大幅增长,抨击了神州大陆和欧陆诸国那套阻碍工业发展的腐朽、武断的政治限制。
不过,这本书的最大的经济理论贡献,不是劳动分工,不是财富分配,不是对制度问题的认识,也不是其中的财政思想,而是齐国孜孜不断追求和推进的“经济自由主义”。
换句话说,《新管论的理论财富不在于某个具体的理论,而在于它提供了一种信念、一种思想,或者说是一种信仰,这个信仰就是“经济自由”,以及从中衍生出的“贸易自由”。
细究而论,这本书所论述的诸多观点并不是作者所原创的,更没有多少前瞻性,基本上都是前人都已经充分论证过的,或者是此时整个时代的共同认识。其最大的贡献无非就是把这些思想集合起来了而已,里面甚至还有些许错误和逻辑上的瑕疵。
但是,该书出版刊印后,却没有人会真正否认这本《新管论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