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直视着顾父,眼底还有一丝丝的伤心。
对此,顾父也有些心疼。
他已经用最柔和的词汇来述说这件事,但还是伤到了顾小溪。
可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走错了路,哪怕她会觉得难堪,也要当头棒喝,指出她的错误。
双目直视着顾小溪,顾父耿直说道:“可是你的某些行为,让我们误会。”
“什么误会?”
“今天在餐馆,你对一个陌生男孩的态度。”
顾小溪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
原来,爸爸妈妈看到他了。
想到那个男孩,顾小溪不由自主放柔了语气,说:“你们是说阿木。”
可是这句话,却让顾父拧起眉头。
“还说没什么,连称呼都那么亲密。”
顾小溪无奈地说:“什么亲密,我只知道他叫阿木。”
“连全名都不知道,你就陷进去了?”
顾小溪气急,提高了声调,为自己辩解道:“都些什么啊,我对阿木没有那种感情,就是对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个苗头就很不对劲。”
“爸爸,我敢发誓,我和陆逸风的感情很好很好,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至于阿木,我也很确定,我对他绝没有男女之情。”
顾小溪表情诚恳,可是顾父却摇摇头,说:“这个说辞,我很难相信。”
见自己苦口婆心,还是不能让父亲相信自己,顾小溪觉得很无力。
顾小溪不喜欢让父母为自己劳心,便保证道:“看到那个年轻人,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关心他,就好像爸爸妈妈想关心我一样。我知道,你们觉得这说辞不靠谱,但我会向你们证明的。”
“你要怎么证明?”
是啊,要怎么证明呢?
顾小溪停顿了片刻,然后说:“或许,我和那个男孩认识一下,打破我自己的幻想,就可以释然了。”
“你自己的幻想?”
顾小溪点头,说:“我总觉得,那个男孩需要照顾,我想照顾他,好像出于本能。这种感觉,很难解释,也很难被理解。”
听了顾小溪的话,顾父想了想,说:“或许,你在异国他乡太寂寞了,我看还是让冷子枫出院陪陪你吧。整日陪我和你妈妈,的确很闷。”
“爸爸,不是这样的。”
顾父却摆摆手,示意顾小溪不要再多言,道:“反正你也想不明白,那就听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