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埋怨了。小贺,记住妈妈的话。炼制厂的东西,决不能透露给冷子枫,那是我们最后的王牌了。”
“我知道,除非我们安全了,不然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我也想用这张牌,钓着冷子枫。”
想到冷子枫那个难以捉摸的家伙,盛芳华深深叹了一声。
见盛芳华很惆怅的样子,肖贺忍不住问:“妈妈,你怎么了?”
“冷子枫会在这时候蹚浑水,说明他能从我们身上获得可观的利益。而我们却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下口,吸光我们的血。头上悬刀的感觉,可不好受。”“说的也是,”肖贺点点头,说,“可我们现在和一无所有差不多,他费尽心机,也抢不走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倒是冷子枫要小心点,如果他不能说到做到,就讲前些日子拍下的证据曝光,看他还怎么
嚣张!”
“证据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
这话让肖贺很不解,问:“为什么不,我们要震喝冷子枫,让他知道,咱们也不是软柿子。”
“冷子枫是聪明人,有些话,说一次足矣,说的多了,反而会让他心生腻烦,对我们没好处。”肖贺受教地点头,说:“哦,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