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一松口,白富贵的胳膊就开始不停的往外喷血。
他疼的在地上直打滚,也无人理会。
两个衙差跑过去,将泛着寒光的佩刀抵在白富贵的脖子上,吓得白富贵不敢再乱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胳膊处流出。
衙差们将白富贵等人纷纷押送去衙门审问。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这也是苏木槿和白九霄商量好的。
若老白家人出现,苏木槿假装顺从,白九霄就带着小灰寻着苏木槿的气味寻找,再带着衙差前去营救。
这样一来,就能抓老白家一个现形,证据确凿,让他们辩无可辩。
大堂之上,曲县令面无表情敲响惊堂木。
“白富贵你可知罪?”
胳膊上的疼痛让白富贵秒怂,“草民知罪!”
李桂花知道她唯一的儿子要入大牢,跪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辛辛苦苦养大三个儿子,却因不孝顺的大儿子,害得全家不得安宁,如今还要亲手将他弟弟送进大牢,老天爷啊,你干脆一个雷劈死我吧,我不活啦!”
她又开始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了,可这里是县衙门的大堂,怎会允许她撒泼。
曲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肃静!”
李桂花被吓了一跳,重新跪好,哭诉,“大人,我要状告白九霄这个不孝子!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她的儿子蹲了大牢,白九霄也别想好过。
她要以不孝之名,让白九霄也蹲进大牢。
“白九霄如何不孝了?”曲县令询问。
大堂之上,李桂花状告,曲县令不能藏私,只能强压着怒火追问。
“他的媳妇几次殴打我们,对我们出言不逊,白家村人都能作证,他回来后,不但不责罚他的媳妇,还不管我们的死活,他就是个不孝子,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苏木槿气得在心里万马奔腾。
她真想上去撕烂李桂花那老虔婆的嘴。
白九霄察觉到她的冲动,对她轻轻摇头。
她只好压下怒意,看白九霄如何处理。
只见白九霄双手抱拳,对着曲县令恭敬一礼。
“大人,草民并非白喜夫妻亲生,在我坠崖养伤这近两年里,他们将我的妻儿赶出家中,对他们非打即骂,还经常欺负他们,如今我们已经分家,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孝顺的义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