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依倒也没有拒绝斐漠。
斐漠是第一次为云依依戴耳钉,戴项链和脚链好戴,戴耳钉对他来说略难,他很怕弄疼了她,所以,他很小心,很小心,手指生硬的为她戴耳钉。
云依依虽说有耳洞,但她极少佩戴耳钉和耳环这种东西,纯粹是懒得带。
只有参加一些宴会、酒会,搭配礼服的时候她才会佩戴。
此刻,她眉头轻拧了一下,因为斐漠弄疼了她,不过她立刻敛下不该出现的表情,没有说话。
她很清楚他是第一次戴耳钉,所以他很生疏,而她是不会催,也不会说她弄疼了自己。
毕竟,他非常担心自己,要是她对他说他弄疼了自己,他肯定会自责,所以她不要他自责,忍着就好。
“好了。”片刻,斐漠终于为云依依戴好耳钉,这一刻,他很明显的松了口气,这戴耳钉让他紧张的后背出了一层薄汗,他真怕弄疼她。
云依依伸手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钉,她看着斐漠浅笑,“好看吗?”
斐漠溺爱的看着云依依,珍珠衬得她分外大气而高雅,她就像这两颗珍珠般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洁白无瑕,照亮他的全世界。
此时,云依依站起身,她走到房间的梳妆台看了看,发现戴上珍珠耳钉之后,整个人都显得雍容华贵了。
珍珠首饰是最高雅的首饰,喜欢佩戴珍珠的女人都很高雅充满女人味,她戴上之后女人味十足。
她的老公挑选的首饰,向来都很配她,当然也很贵。
“珍珠是蚌的心血。”她转身看向斐漠,目光温柔问他:“每一颗珍珠都是蚌的心血凝结而成,我是不是你的心血?”
“是。”斐漠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云依依,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柔声说:“我就是蚌,你就是我的心血,凝结出我独有的珍珠,全世界独一无二。”
云依依满脸感动。
在她心里所认为的是她才是蚌,他是她的心血。
安静祥和的夜晚,斐漠和云依依相拥着,两颗心的碰撞,幸福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翌日,云依依用好早餐和斐漠离开了佛罗伦萨,一个小时到罗马,不过斐漠并没有直接带着云依依去到处游玩。
“先回住处,用好午饭休息一下,下午我们出去。”车上斐漠对云依依说。
云依依看着窗外的车来车往应道:“好,听你安排。”
罗马古堡,巴洛克风格,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