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桌上。
白色的注|||射|||器就在她的眼前,她很清楚记得李妈所说的话。
止痛。
她不止需要消炎药还需要止痛。
如果她不止痛她会被痛疯痛死。
止痛。
她要止痛,她再也忍受不了如此剧烈的疼痛。
她需要吗|||||||||||||||||啡。
手伸向眼前的针筒,可因为她的手太抖拿了好一会才拿到手。
她的眼前是天旋地转,身体是撕裂的痛。
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让她脑中对于李妈刚刚对她示范打针的举动更加清晰。
此刻她视线落在右手的肘弯内的血管。
下一刻她根本没有一丝犹豫的将尖锐针头刺进血管轻轻地推送。
她感受不到针刺在血管上的痛,因为她身体完全痛的快要麻木的不在是自己。
当针筒里面的药空了那一刻,她唯一的哀求就是药效快点生效,她不想再痛,她快死了。
躺在床沿用尽了所有力气的她手无力的垂在床边,而她手里拿着的针筒瞬间脱落掉在地上。
窒息感让她无法用鼻子呼吸而只能用嘴巴很慢很慢的呼吸,而她往往每一次想深呼吸的时候五脏六腑绞在一起的痛,让她只想死了解脱。
不过,很快让她痛不欲生的痛苦一下子减轻,这也让她头脑逐渐清醒了一些。
口中都是血腥的气味,她望着陌生却又熟悉的房间,身体不再疼痛了可她的脑中就又开始只有逃离的念头。
她想逃走。
她想离开霍家。
今天霍炎廷让她体会到宫心兰残废时的生不如死之痛,以后还不知道他又会怎样的伤害自己。
她并没有忘记自己丑闻已是闹的沸沸扬扬,身败名裂的她已经没有了以前资本去和霍炎廷抗衡,所以她需要的是先自保然后去大开杀戒。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李妈走了进来,她看向先前痛的容颜扭曲的艾莉已经神情平静,她的视线一扫床头桌并没有看到针筒。
她走了几步后就在地上看到了针筒,而里面的药已经被使用空。
“喂艾莉小姐用点燕窝。”她吩咐身后的女佣,然后她又看着艾莉说:“艾莉小姐就算没胃口也多少吃点,空腹吃药更加难受。”
两名女佣上前,一人拿了靠垫搂着艾莉让她半躺着,另外女佣一手端燕窝一手拿着勺子去喂艾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