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来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否则见不到病人,我只能听你说那我是给你看病还是给她看病呢?你不是病人,她才是!而我首先是心理医生,最后才是精神医生。”
斐漠:“……”
他薄唇紧抿成线,一双狭长凤眸漆黑深邃。
尼克见斐漠不说话,他温声道:“漠,有时候必须防范未然,特别是你太太原本就有病,而我也告诉过你抑郁症是无法真正痊愈的。她现在面临了这么多情况,你看起来她情绪稳定,那也不过是你让她远离了她所憎恨的地方和人。”
稍顿,他继续对斐漠意有所指:“你在旁边劝慰给了她精神上的安慰,而她又见不到恨的人当然情绪会逐渐平和。但是当有一天她的平静再次被恨给撕破得时候,那时候她所发生的情况更加糟糕。”
“这就好像她现在身上被伤了一道很深的伤口,短暂的治疗也不过是让伤看起来愈合,但是只要稍微碰触到她的伤口,她一定会痛!这是我举得例子!可用在她身上很符合情况。她只是看起来平静,然而一切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