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睁开,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四周那刺眼的灯光再一次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后闭上眼。
下一刻,他就听到铁门“哐当”一声关上,而隔着眼皮他也发现灯光暗了下来。
这让他神情痛楚的一点点睁开眼,没有了让他眩晕的刺眼灯光出现,他这才顺利睁开眼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两张铺着单薄床单的窄床,其中一张床上躺着的是看似睡着的父亲云天豪,父亲嘴角的鲜血已经没有了,显然已经有人擦拭掉了血迹。
他没有立刻下了轮椅走到爸爸云天豪面前,而是环顾四周是一个四方形的小匣子的房型。
冰冷简单的墙壁,而旁边的桌上放着两碗散发着热气却清汤毫无油水连棵青菜都没有的面。
他忍着后颈的痛看过去就看到一扇只能够伸出他一只手臂的门,而门外坐着一位面无表情挺直脊背盯着他的狱警。
这种被监视感让他感到很不适应,而这种监狱小房子的布置让外面的人能够将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感到了封闭的压抑。
“嘶……”这时候响起一声抽冷气满是痛楚的声音。
他寻声急忙看去就看到爸爸云天豪眉头紧蹙,一张脸都是痛苦的睁开了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
“爸爸……”他忙从轮椅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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