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便再次意味深长对安格鲁说:“你要是那边了解什么来问我,有些话只要提到话题上,我就会告诉你这句话司徒泽说没有说,只能从你嘴里说出来而不是我主动告诉你。”
“特肯,我要知道还打电话给你做什么。”安格鲁脸色比这寒冬还要冷的言道,“我现在就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司徒泽告诉你的事关于了什么,是不是对你透露了霍德华大公爵的事。”
“安格鲁,你知道我和霍德华大公爵不对付。”特肯公爵对安格鲁说着,“你让我说,我说什么呢?就算司徒泽对我透露霍德华大公爵的事,那是他主动告诉我,可不是我逼着他说的。”
“特肯,你知不知道你的沉默会害司徒泽死。”安格鲁音量微微提高,他冷声道:“司徒泽就是联系你才被霍德华大公爵给带走,你难道还隐瞒?”
“司徒泽联系我的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特肯公爵当即回应安格鲁,“我才纳闷谁让霍德华大公爵得知他找我。”
安格鲁一怔,他沉声说:“路易斯他们得知司徒泽联系你,他们主动找到霍德华大公爵坦白这一切,目的就是主动坦白和事后被霍德华大公爵,后者更加严重。”
“好端端为什么要告诉霍德华大公爵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特肯公爵语气带着无语,不等安格鲁说话又言道:“我不说,司徒泽不说,路易斯他们就算知道也是一家人,一家人害自己人,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这怪我吗?”
“那你说不说?”安格鲁质问特肯公爵。
“不是我不说,是我没办法说。”特肯公爵立刻回应安格鲁王子,“要是我这次把司徒泽私下对我说的事情告诉你,以后谁敢信任我?谁还敢告诉我别的隐私事情,他们一定会认为我转眼就把得知的事告诉别人,我的声誉极其手酸,我不可能对你说出司徒泽与我之间的谈话。”
“好吧。”安格鲁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虽然他有点生气特肯公爵不告诉自己关于司徒泽说了什么。
可他很理解特肯公爵的心情,只因特肯说的话的确没错。
若这一次他问特肯就把与司徒泽之间的事情告诉他,那以后没人会再信特肯。
他和特肯关系极好,所以要不是存在这一层关系特肯一定告诉自己实情。
“爸爸……”司徒妍再也忍不住从车上下来,她哭的双眼红肿望着公公安格鲁,“您打给特肯公爵有什么用?特肯公爵和霍德华大公爵本来就死对头,现在需要女王陛下从中间调和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