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伟一咬牙一跺脚,麻溜地脱掉衣服,又有麻烦了,他发现没有放衣服的地方。找了半天,才在墙上找到一处挂钉,凑合挂了上去。
福建省会福州是“温泉之城”,莆田虽相距深远,但水质温和,温度刚好。陆一伟拿起水瓢浇到身上,冰凉凉的,十分舒服。陆一伟干脆举起水桶从头上浇下去,浑身的疲倦顿时烟消云散。
更严重的问题来了。陆一伟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洗发水、香皂之类的洗漱用品,看来只能将就一下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丁丁咣咣”的高跟鞋声,随即叫了一声,见没人回应,又快步走了出去。
陆一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好像做贼似的大气不敢出。确认女子出去后,他才松了口气继续洗澡。
正当他举起一桶水准备往下浇时,“咣当!”侧面的一扇门推开了。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一丝不挂的“陌生人”。
陆一伟傻眼了。赶紧放下水桶,用手捂住关键部位,面带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
女子倒也淡定,看到陌生人出现在自己家里,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面无表情地关了上门。
陆一伟实在无心洗澡了,他从挂钉上取下衣服,用外套简单擦了身子,正准备穿衣服时,门又推开了,还是那位女子。只见她手里拿着洗发水、香皂还有毛巾放到地上,头也不回出去了。
这个澡该不该洗?陆一伟挣扎了半天。最后他暗自下了决心,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倒不如痛快地洗一下。
洗漱完毕后,陆一伟穿好衣服把冲凉房收拾得干干净净才走了出去。
出了门,正在收拾东西的那位美女看到陆一伟出来后,好像什么事都发生过一样,浅浅一笑道:“你洗完了?”
陆一伟尴尬地点点头,道:“洗发水我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归置到房间的隔板上了,不知行不行?”
“放那里吧,不碍事!”美女看出了陆一伟的疑虑,于是道:“我叫潘青青,在福州打工,今天回来给我母亲送点药。我父亲已经和我说了你的情况了,你放心,只要你说得那个人确定是我们村的,肯定能找到。”
潘青青身材高挑,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如瀑布垂肩,深邃的大眼睛颇有南方水乡的灵气,嘴巴如一弯倒挂的弯月,笑起来甚是迷人。古铜色的皮肤几乎看不到毛孔,与北方的女子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北方风沙大,且气候干燥,女人的皮肤看着光滑白皙,可摸起来依然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