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基本无秘密可言。这边常委会还没有结束,南阳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谁都没有想到张志远会在二宝煤矿上栽跟头,看来,这秦二宝的后台就是硬啊,直接把张志远撸下去了。
最为焦急的还属白玉新和陆一伟了。他们俩听后,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昨天晚上还举杯庆祝胜利,而今天就被停职了,让人匪夷所思。
白玉新紧张地在办公室踱来踱去,给郭金柱打电话不接,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对陆一伟道:“一伟,走,带我去见谭老!”
一路狂奔,到了天同山风景区。白玉新准备进门的时候,却止步不前了。6年了,整整6年了,都未曾与谭老谋面,谁会想到在这种场合见面,他的心情格外复杂。
陆一伟看出了白玉新的心思,鼓励他道:“白县长,进去吧,是该面对的时候了。”不等白玉新做出反应,陆一伟已经敲下了门。
进了房间,白玉新循声往后院走去。谭老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而他的心也越来越紧张。直到两人隔窗相望时,时间瞬间停止了。
谭老的眼神从惊奇到愤怒,再到怜悯,最后到柔弱,扶着座椅的手紧紧地抓着,嘴唇微微地发抖。而白玉新早已是泪流满面,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噗通”一下子跪在了院子里。
已来多时的郭金柱看到这一幕,侧身观察着谭老的一举一动,没有说话。
谭老身体微微前倾,湿润的眼睛望着曾经的“交通员”,心中无限感慨。而后,又缓慢地闭上眼睛,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郭金柱不出面是不行了,他立马站起来走到院子,将白玉新扶起来道:“玉新,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进来再说。”
白玉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茶室。谭老的头侧向一边,用衣角偷偷抹掉了眼泪。
“谭书记,玉新看您来了。”白玉新望着满头银发的谭老,心情务必沉重。
谭老则咬着嘴唇,手拼命颤抖着,却不愿意回头看白玉新一眼。
郭金柱见此,走到谭老跟前道:“谭老,玉新来看您了!”说完,冲着白玉新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白玉新走上前去,一只手抚摸着谭老的后背,哽咽着道:“谭老,新儿知道错了。这些年我已经磨掉了身上的棱棱角角,重新做人,我不求您原谅,但求您身体健康,我无时无刻不挂念您啊。”
谭老已是老泪纵横,缓缓地转过身来望着白玉新,双手紧紧地抓住手臂,上下打量着。过了许久,才道:“新儿,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