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后跟了进去,马菲菲指着床单道:“这是什么?”
陆一伟细细地看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纳闷地问道:“马书记,这……”
“你再仔细看!”
无奈,陆一伟又如同雷达一般扫射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摇摇头道:“马书记,怪我愚钝,我没发现什么啊。”
这时,马菲菲从床单上捏起一根头发丝举到陆一伟面前道:“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根头发是从哪来的?”
陆一伟透过阳光才发现马菲菲手里果真有一根肉眼看不清的头发丝。他仔细辨认,只见头发丝细长,且带有一定弯度,发梢为棕褐色,略微干枯分叉。再看看马菲菲的发型,应该和她发型差不多,纳闷地道:“马书记,这不是您的头发吗?”
“不!绝对不是!”马菲菲语气坚决,十分肯定地道:“你仔细看看,我的头发没有这么卷,也没有这么干枯,你和说实话,是不是这床单被罩都是别人用过的?或者说我来之前有人在这里居住过?”
面对有些神经过敏的马菲菲,陆一伟不好说什么,只能耐心解释:“马书记,这个您可以放心,床单被罩保证全新,也绝对没有人居住过,如果不是您的头发,或许是打扫房间的服务员留下的,要不我叫服务员上来?”
陆一伟这么一说,马菲菲激动的情绪安稳下来,不说不叫,也不说叫。陆一伟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转身要去叫服务员,被马菲菲叫住了,道:“算了,算了!”说完,两只手指捏着头发丢掉垃圾桶里,用肥皂洗了好几遍手才算放心。
陆一伟觉得马菲菲有些兴师动众,更多的是搞笑。大清早的,就为了一根不明真相的头发丝把自己大老远的叫过来,实在有些无语。
马菲菲洗完手,将卫生间门一反锁,在里面洗漱起来。陆一伟一个人站在客厅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实在难受。最终还是忍不住了,站在卫生间门口道:“马书记,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一个等等,等了20多分钟,马菲菲才算走了出来。出来后,没和陆一伟说话,径直走进卧室把门反锁。又过去10多分钟,马菲菲穿戴整齐出来了。对陆一伟道:“你陪我吃早餐去吧。”
陆一伟快要把肺给气炸了,这他妈的大清早的就折磨人,以后还不知怎么摆弄了。可对方毕竟是新来的领导,陆一伟只好隐忍,陪着马菲菲来到一楼的餐厅。
到了餐厅,张志远正好也在吃饭,看到马菲菲和陆一伟后,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