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我再来你家做客,好吧?”
陆一伟坚持,石晓曼也不能强制挽留,只好将其送出门外,还不等关上门,就听到“噗通”一声,走廊里传来巨响,她慌张地走出去一看,陆一伟扶着栏杆坐在了地上。
“一伟!”石晓曼赶紧走过去扶,可陆一伟死沉死沉的,根本拖不起来。她也不知从那来的力气,愣是把陆一伟拖进了卧室。
看着烂醉如泥的陆一伟,石晓曼一遍又一遍责怪自己,如果刚才不任性,陆一伟也不会这样。
“怎么办?”石晓曼手足无措,赶紧去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用热毛巾敷在陆一伟额头上。只见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石晓曼用手指触电般触摸了下脸颊,烫得如同火炭。再抚摸额头,依然滚烫。她慌了,以前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陆一伟到底是怎么了?
按理说,陆一伟也不止这点酒量,难道是酒有问题?不该啊。酒是刚刚打开的,能有什么问题?不可能!她试着推了两下,可陆一伟没有任何反应。石晓曼又触摸了下手,天哪!浑身都是滚烫,难道是高烧了?
她赶紧扯下热毛巾,将冷毛巾放到其额头上。可能是冷水刺激的缘故,陆一伟一个激灵,浑身哆嗦了下,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惊呆了,措手不及。慌乱之中,石晓曼赶紧掏出手机,打给在医院的同学姜芳。
姜芳听了石晓曼的描述后道:“像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酒后中风。”
“啊?”石晓曼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追问道:“啥时酒后中风,严重不严重?”
姜芳道:“酒后中风的成因有很多,轻则嘴眼歪斜,重则偏瘫或全瘫,甚至危及生命,这都有可能的。”医生总是将临床表现说得如此恐怖,把石晓曼一下子吓得瘫坐在那里。如果陆一伟真瘫了,这可这么和他家人交代啊。
姜芳见石晓曼半天不说话,又宽慰道:“我说得只是可能,就你刚才所说,也有另一种可能。病人这两天过度劳累,大量饮酒或猛烈饮酒后压迫神经中枢,见风后致使体内血液循环加快,出现短暂性休克。你看看他身上有没有红斑?如果有,说明酒精过敏,问题不大。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吧,毕竟眼见为实,我不敢确定。”
去医院,这可怎么办?陆一伟在自己家深更半夜喝酒喝成这样,要是传出去对谁都不好。无奈之下,她一再央求同学,务必过来确诊一下。姜芳考虑了许久,还是答应了请求。
十分钟后,姜芳赶来。因为石晓曼租住着自家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