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而你还紧咬着不放,挺好!我陆一伟这人你可能不了解,对待朋友好烟好茶,但对待敌人,我会毫不客气,往死里整。我不希望把你划为‘敌人’里面,但只要关系一成立,不怕你是教育局的局长,不怕你省里有通天的关系,在我这里不管用。”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王建国,此刻被陆一伟吓破了胆。倒是王妻依然不依不饶,还要指责陆一伟。陆一伟飞起一脚,把王妻踹倒在地,指着她凶煞地道:“最后警告你一次,别惹我!”王妻随即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陆一伟不理会,从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提起刚才带进来的水果,对王建国道:“今天晚上我等你电话,如果我接不到电话,别怪我不客气。”说完,阔步走出门外,留给王建国无限的想象空间。
陆一伟走后,王妻倏地坐起来道:“建国,你现在给你哥打电话,让他直接和秦修文说,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给我直接开除,还威胁我,老娘怕你不成?你等下次再看到他,非活剥了他不可。”
王建国那顾得上听妻子牢骚,耳畔萦绕着陆一伟临走时说的话。关于夏母的死,他心里或多或少心有余悸。这是夏家人善良,要是想他一样把棺材抬到自家门口堵上几天,够他吃一壶的。然而,他不相信身为官员的陆一伟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如同耳旁风,一笑而过。
陆一伟到夏母坟前烧了一枝香,在寒冷的山腰上足足站了一个多小时,才带着无限愧疚下了山。
回到家中,陆一伟径直上了楼。看到夏瑾和脸色比前两天好了许多,内心稍许宽慰。摸着她的道:“瑾和,我刚才去妈坟前了,把你想说的话都带到了。而且,我还告诉她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讲到此,夏瑾和突然抱着陆一伟哭了起来,呢喃道:“一伟,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本打算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我亲手杀了他……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陆一伟将夏瑾和紧紧抱着,抚摸着脑袋道:“傻丫头,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现在我们不说这些了,你好好养病,养好身子是我最大的心愿。”
夏瑾和紧紧地攥着陆一伟的手,突然紧张地道:“一伟,你不会离开我吧?”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呢,别胡思乱想,来,躺下,医生让你多加休息……”
夏瑾和躺下,脸上挂着泪花道:“一伟,你们家人都好!”
陆一伟摸着脸颊道:“不是你们家人,是我们家人。”
“对,我们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