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什么?辞职?”陆一伟不解地道。
“对!”苏蒙道:“我把报社的工作给辞了,我不想束缚在体制内,有些累。”
陆一伟笑着道:“你是不是在美国被自由给洗脑了?”
苏蒙没有笑,道:“也是也不是。在美国强调高度自由化,尤其是言论舆论,而在我们国家,很多时候都是为执政者服务的。”
“你的说法没错,但不论哪个国家的舆论导向都是为政治服务的。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苏蒙道:“我在美国认识了一位朋友,叫约翰,他有意来中国发展。我们自己组建个团队,独立制作一些反映社会现实的新闻事件,卖给电视台播出,你觉得怎么样?”
陆一伟忖度道:“你这个想法很好,但你不要忘了这是在中国,即便你拍出来,不见得电视台敢播放。而且你尺度把握不准,会出大问题的。”
苏蒙对陆一伟的谨慎表示不屑,道:“现在新闻媒体人的作用越来越大,很多事情都是因曝光后才引起社会重视,引发民众思考的。至于你的担心我也充分论证过,有些媒体还是迫切需要这方面的素材的。”
陆一伟不想与其争辩,道:“我没干过新闻,对你们这行不懂,就不大放厥词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
苏蒙笑着道:“我在你面前也是班门弄斧,以你的水平和能力完全在我之上。以后你可得多加支持我啊。”
“这没问题,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
苏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让你给我提供新闻素材。”
陆一伟楞了下,道:“到时候回来再说吧。”
聊完工作,苏蒙几次想问陆一伟的生活,都没好意思开口,最后实在憋不住了,试探地问道:“你还单着吗?”
陆一伟一边吃菜一边点了点头。
看到此,苏蒙不知该高兴还是痛惜,没再说话。
到了分别的时候,苏蒙终于鼓起勇气道:“你愿意等我吗?”
陆一伟笑着摇了摇头道:“苏蒙,如果换作从前,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答应你,但现在不同了。说句不好听的,你我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的思想已经完全跟不上你的节奏,甚至连共同话题都显得苍白,你说这样的婚姻会幸福吗?”
陆一伟说的是实情。今晚见面明显两人生疏了许多,除了提及从前的事情,几乎每个话题都没有碰撞点。但苏蒙不死心,很认真地道:“一伟,只要你愿意,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