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期无奈地双手一摊,微微耸肩道:“陆先生,我们是生意人,一切以利润最大化为标准,所以……真的很抱歉。”
陆一伟愣在那里许久没说话,有些不自在地点上烟道:“陈总,产量跟不上我们可以想办法提高,但你这……是不是有点……”
陈仲期知道陆一伟想说什么,道:“陆先生,做生意需要冷静的头脑和慎重的决策,一旦决策失误,我们可是全盘皆输。其实从个人情分而言,我非常乐意和你合作。但堇色公司隶属于宏达集团,战略发展方案是由总部提供,我只是个执行者,所以,请您理解。”
“仅仅是因为产量吗?”陆一伟不想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追问道。
陈仲期道:“产量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方面,还有交通、人工、科研等,如果加起来,无疑给我们增加成本。”
“那你们宏达集团在哪?我去找找你们董事长。”
陈仲期低头浅笑,道:“我们董事长是香港人,这段时间在希腊度假,估计要一个月后才会回来。”
满怀信心而来,没想到当头一盆冷水。陆一伟呆呆在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吃过晚饭,陈仲期安排他在白天鹅宾馆入住,一番客套后匆匆离去。
陈仲期开着宝马车出了酒店,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后道:“夏董,已经安排妥当了。”
位于广州珠江北岸,十里长堤由东向西延伸,这里被称为“广州外滩”,是广州最为著名的国际商业经济圈。在最繁华的北京路有一栋60多层的现代高楼,直穿云霄,蔚为壮观。楼顶上悬挂着四个大字“宏达集团”在夜色中格外耀眼。
位于大楼的58层,一间足有300平的宽阔办公室依然亮着灯,夏瑾和靠在椅子上透过玻璃窗望着珠江的风景,手中的手机依然不肯放下,眼前浮现出陆一伟的容貌,曾经的往事历历在目,不由得咬紧了嘴唇。
两年多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而对于夏瑾和来说却依然漫长。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身份越来越高,但内心一直备受煎熬,难以释怀。
当年,夏瑾和留下一封信不辞而别,只身来到广州闯荡。没有亲朋好友投靠,带着简历四处求职,却屡屡受挫。在酒店当过服务员,在天桥发过传单,一次偶然机会进入了广州宏茂服饰公司。
当时的宏茂公司不过是个小作坊,没有品牌,没有定位,仅仅靠外接订单走量,公司前景并不大。作为留美研究生,夏瑾和有着独特的思维模式和犀利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