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安心养老得了。”
“你不懂,算了。”
范春芳不服气地道:“你干嘛不亲自问他,非要绕过我与其对话?”
陆一伟虽与范春芳结婚多年,但他始终融入不到那个家庭。说句不好听的,对方还是瞧不起他。道:“先这样吧,挂了。”
“喂,等等!你要是回不来,要不我过两天去看看你。”
“别,下着这么大的雪,不安全,我也不放心。下周我肯定回去,行了吧。”
范春芳露出笑容道:“这还差不多,那你也早点休息,别熬夜喝酒,伤身体……”
在她的絮叨中,陆一伟心烦意乱地挂了电话。几次三番想给范荣奎打电话,最后还是没勇气。干脆不打了,起身进卧室睡觉。
第二天,陆一伟如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窗外已是白茫茫一片。站在文人的角度可能会有感而发,触景生情,美不胜收,吟诗一首。但站在县委书记角度,更关心这场雪会不会给群众出行带来不便,会不会造成生命财产损失。很显然,这一场接一场的雪非同寻常,已经超出了想象。天气预报说,未来一周,还会持续下雪,局部还有暴雪。如果这样不停地下,极有可能诱发更大的次生灾害。
正胡思乱想着,有人敲门。走过去打开门,是服务员小洁。每天早上7点,小洁准时送饭上来。陆一伟不想如此官僚,道:“小洁啊,以后早上不用给我送饭,我下楼去餐厅吃。”
小洁还是个小姑娘,战战兢兢地低声道:“陆书记,马主任特意交代让给您送饭……”
“嗯,从今天开始不用了。”
“可是……”
“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小洁怯怯地低头道:“我听您的。”
“那就好,一会儿我下去吃。另外,以后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前段时间,他换下来的内衣内裤袜子来不及洗,丢到卫生间里,结果回来就洗好了。小洁顶多二十岁上下,还没结婚,让她洗这些多尴尬。后来他干脆藏到柜子里,结果还是被翻出来洗了。无奈之下,就是再累也要抢着洗。前天晚上确实太累了,又忘记了,回来后已经洗好了。
小洁心思重,还以为干得不够好,急得满脸通红,泪眼汪汪道:“陆书记,是不是嫌我洗得不够干净?您放心,下次我一定多洗几次。”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心啊。我是说,你还小,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小洁有些执拗,不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