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魄力。”
“工作上的她绝对是雷厉风行的人物,但生活中的她却异常脆弱。关于她的家庭,她和我倾述过,我大概也了解了一些,只是不全面。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我并没有深入了解,不好为其指点迷津。但每次都告诉她,珍惜现在,不要轻易迈出任何一步。”
“有一次,可能是您儿子来过了,她哭得很伤心,来到我房间倾述。听得出,她内心压抑着太多东西无处释放,把我当成了临时倾述的对象,以至于出现了照片上的情况。”
说着,他把照片拿出来推到面前。龚克明盯着照片无动于衷,说明他已经收到了同样的东西。
陆一伟继续道:“龚部长,我之所以敢把照片拿给您看,说明我和她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拥抱,是一个人伤心到极点做出的本能反应,以此来得到旁人的慰藉和关心,仅此而已。我为人坦荡,行得正坐得端,经得起党组织的考验,也深谙各种高压线是不能轻易触碰的,更懂得家庭理论的道德观。一旦跨过雷池,毁的不是一个家庭,而是很多家庭。在这点上,我还是有底线的。”
“至于这组照片是谁拍摄的,我想您应该能猜得出来。是别有用心的人想诋毁我,污蔑我,这样的做法极其卑劣,甚至无耻。我一个男人无所谓,这涉及到邱映雪的声誉,以及您的面子问题。我就是再愚蠢,也不可能做出如此低级的错误。”
“我的话您可能不信,但这是实情。如果您无法消气,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请不要责怪邱映雪,好吗?”
听完陆一伟的讲述,龚克明拿起照片又仔细看了看,问道:“她经常去你宿舍吗?”
“也不是,偶尔过去。”
“为什么每次都是晚上?”
“因为我白天比较忙,很少回去,只有晚上才回去。”
“那你们都聊些什么?”
“大部分聊得还是工作,个别时候聊别的。”
龚克明放下照片,脸色变得捉摸不定,两道寒光射过来,让陆一伟有些招架不住。该说都说了,他要是不相信也没办法。
龚克明的眼神进而变得柔弱,掐灭烟头道:“一伟,你很聪明,也很坦诚。说实话,当我收到这些照片时非常气愤,今晚也是抱着兴师问罪的态度,但听了你刚才的话,我对此事有所改观。眼见不一定为实,你的话我也不能全信。但你的眼神看出了坦诚,看不出是撒谎的样子。”
陆一伟立马道:“龚部长,说句大不敬的话,你我都是男人,在某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