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接受,躺在病床上嚎啕大哭。
女人不冷静可以理解,但陆一伟不能沉浸在悲痛之中。将潘成军叫到一边道:“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你着手操办葬礼吧,先准备前期工作,今晚就开始。通知福勇和海东,让他们也参与进来。不管怎么样,我要办得风风光光的,送他走好最后一程。”
“好的,你放心吧,我会精心筹备。”
范春芳在病床上悲痛欲绝,这边邱映雪打来了电话。
陆一伟走出门外接了起来,邱映雪略显兴奋地道:“一伟,你赢了,有重大收获,我们在梁海平家地窖里搜查出大量现金,古玩字画,金银首饰,名烟名酒等。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在墙壁里也发现了现金,不仅有人民币,还有美元,欧元等。我已通知银行,今晚连夜清点,稍晚些时候给你准确的数目。”
听闻此事,陆一伟高兴不起来,淡淡地道:“这事要一查到底,不管查到谁,绝不放过蛛丝马迹。这段时间就全靠你了,家里突发意外,最近可能上不成班了。”
邱映雪笑容瞬间消失,小心翼翼道:“严重吗?”
陆一伟实话实说道:“已经不在了。”
“啊?不会吧,怎么会这样……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把家看好,决不能出任何差错。另外,不能因为我不在而停滞工作,快速往前推进。有事及时汇报。”
“好的,一伟,你别太伤心,有些事由不得我们,一切都是天意。等处理完这件事就过去探望。”
“别,别来。另外,注意保密,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
不等对方回话,陆一伟已挂断电话,回到病房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范春芳的手,越是这时候,她越需要来自家人的温暖和关怀。这一夜,他寸步不离陪在身边,直至天亮。
也不知谁走漏了风声,第二天一早省科协副主席带着一群人前来慰问。陆一伟本不想接待,好歹是范荣奎最后一站,硬着头皮与其攀谈。
很快,省政府也派人前来慰问。紧接着,原先的老部下,生前好友都陆续赶到,以此来表达沉痛爱掉。尽管告诫邱映雪严守秘密,但纸包不住火,龙安县大大小小官员都及时赶到,走得时候要放下慰问金,都被他一一拒绝了。龙安县如此,其他部门也如此。他不缺钱,也不在乎别人的慰问金,人都没了,要再多的钱又有何用。
一整天时间,陆一伟就负责了一拨又一拨人的接待,面对着不同的面孔,重复着同样的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