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妯没觉察到门外有人,懒洋洋的点了下头:“二爷哪里可怕了。”
查理德急忙说:“你知道他在我们这里的传闻是什么吗?那可是张着三头六臂的怪物!”
姜妯闻言噗嗤一下:“怪物?!”
“是啊!”查理德说:“如果不是怪物,他又怎么可能拥有通天的本事!十几岁就带兵大战,征战数十载,从来都没有败过。这么一个杀伐决断,手段残忍又足智多谋的人,是最危险的!姜,你是一个理性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冲动的和一个这么危险的人在一起?”
女孩带着深思又很不正经的话传来:“大概是因为美色惑人。”
查理德呛到了,“咳咳咳,你、你说什么?”
想着昨晚指尖下紧绷腹肌和青年泛红的眼尾,姜妯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瓣,然后意味深长的说:“拥有二爷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就是有点废腰。
门外的青年睫毛一颤,清冷雪白的耳根倏地间有点微红了,漆黑的瞳珠里全是深邃暗色。
姜妯的腰肢忽然被人拢住,刚想回头,忽然间闻到了倏地的雪松清香,她一顿,知道来人是谁,便舒舒服服的躺在了他的怀里。
查理德那边平复了心情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姜妯:“诶,对了!之前你不是一直都在暗中帮助沈家的那个大少爷沈时玉吗?现在还帮吗?我听说他有一批货遇到了点麻烦。”
姜妯僵住了,下一秒,她觉察到拢着自己腰间的那条手臂忽然间收紧了。
脖颈处是炙热的呼吸声,那隐秘的危险随之而来。
姜妯知道的,尽管两人现在已经结婚在一起了,可沈瑜行还是时常的患得患失,总害怕她离去,若非不是军部工作原因,他可能会每天都和她黏在一起。
那一次和他说他不是替身的话,他听进去了,但估计并没有当真,只以为自己是哄他开心的。
所以他格外担心自己会和沈时玉见面,担心自己轻而易举的就移情别恋不要他了。
新婚第一天的时候,当姜妯见到沈瑜行模仿着沈时玉的妆容时候,姜妯的心头是说不出的滋味。
他和沈时玉相差的太远了。
虽然容貌有几分相似,但沈瑜行眉眼间的沉稳戾气,是如何假装都掩盖不掉的。
宛如东施效颦,给人一种十分违和的感觉。
姜妯一点也不愿意看到。
他应该就是他自己。
亲吻安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