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妯看着他,牙痒痒,莫名的心口有股气,不解气的俯身凑过去,启唇狠狠咬住了美人的薄唇。
唇瓣被她唇齿咬着,没有半分心软,刺痛感随即传来。
可岁筠却连眉都没皱,只是神色间罕见的有些失神和迟疑。
姜妯松开他,与那馥郁沁人的雪松清香稍稍远离些,半坐在岁筠的腿上,开始眯着眸子打量着眼前的美人。
岁筠很美很漂亮,是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他的美不仅仅在于皮囊的美貌绝艳,还有他的气质,疏离而又寡淡,冷青色的长袍,发尾缀着的银色铃铛,松垮蒙在眼前的纯白绸缎,一切都是那么的高高在山,冷漠又无情。
可此刻,他安静的坐在自己的面前,原本清冷的冷青色长袍因为被她刚刚蹂躏,泛起了许许多多的褶皱,看着多了几分闲散。
本就纤薄殷红的唇瓣被她狠心咬破了皮,流着血,将唇瓣染得更红了。
宛如带着眸中危险诡秘的气质,分明坐在那里丝毫不作为,好似神邸,却又如同斑斓的毒蛇,绽放的有毒鲜花,明知道危险无比,却还是勾着人不顾一切的想要接近,深深地被吸引着。
他是一个危险如毒物的人。
可却无法让人拒绝。
毕竟美好的食物,往往都带着毒。
姜妯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她的唇上也沾着岁筠的血。
女孩舌尖将唇瓣上的血珠卷入,她尝了他的血,是甜的。
姜妯盯着他,“岁筠。”
他回神,“嗯?”
话还未说,他的唇瓣忽然被女孩启唇含住,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破皮留血的唇瓣被女孩突然温柔的舔舐着,不似之前的凶狠泄愤,动作充满了温情惬意,让他的心悸一颤。
未做任何反应,他像个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一般,坐在那里,任由女孩胡作非为。
后颈被她暧昧的摩挲着,有些酥麻,他忍不住的启唇,却瞬间被女孩钻了空子,彻底搅乱了城池。
她尝过自己的血,以至于自己的口腔中也交融着自己的血液。
很淡。
莫名的还有些甘甜。
呼吸格外的滚烫,陌生的感觉,但依旧让他的分寸打乱,心口的血液翻滚着,宛如波涛骇浪。
忽然的,蒙在眼前的纯白绸缎好似变得松垮了,他脑中一片混沌,觉察出了女孩勾着他绸缎的指尖,却没来得及阻止。
绸缎被轻轻